聽到玉琴的驚呼,秦風沒有半點驚訝,經過了三年劍奴生活,讓秦風成熟了,他知道自己剛剛如此和守衛大動幹戈,秦氏家族的人絕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一定會派人前來找自己興師問罪。
然而,當秦風轉過身看到來的隻是執法司的兩個普通弟子時,心裏生出一種驚疑,默默自語:“秦氏家族不是要來興師問罪嗎!怎麼隻是派了區區兩個普通弟子前來!”
按照秦風心裏所想,秦氏家族起碼會派出一個執法長老前來對付自己。
就在秦風疑惑之時,兩個弟子走到他們距離二十米開外時,沒有再繼續往前,發出一聲呼喊:“盧夫人,家主有令,你們可以回正房居住了!”
一聲話落之後,兩個弟子沒有一刻停留,轉身離開了。
目睹兩個弟子離開的背影,秦風雙眼發出一陣驚疑的目光,心裏更是默默疑惑,覺得今天的事情一定有古怪。
原本就對秦氏家族為什麼會突然釋放自己,就滿心疑慮,而剛剛自己狠狠教訓了執法司的守衛,秦氏家族的人非但沒有追究,還主動派人前來傳達,讓他們重回正房居住。
此時此刻,同在大廳門外的三個人,隻有秦風被蒙在鼓裏,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
但是,盧雨荷和玉琴卻知道,這一切全都是因為秦風的妹妹語嫣,答應了和滄州城江家二少的婚事。
玉琴一眼看到了盧雨荷臉上的悲傷神情,擔心會讓秦風知道一切,這時主動說道:“一定是少爺的本事嚇住了他們,才會讓他們主動退步,少爺,走,玉琴帶你去救老爺!”
聽到玉琴說出救自己的爹,秦風把這些疑惑放進了心裏,轉身跟著她奔出了大院,徑直朝滄州城而去。
滄州城再來酒家,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他們正對著一個被五花大綁丟在酒家地上的一個人指指點點。
地上的中年人,渾身酒氣,臉色頹廢,雙眼無神,頭上前哨的頭發被剪了一大撮。
他不是別人,正是秦風的父親,三年前秦氏家族的家主,擁有滄州城第一劍客之名的秦遠。
三年前,因為秦風跌落高台喪失劍魂之後,也突然間失去了劍魂,家主之位被奪,眼睜睜的看著秦風變成劍奴,從此一蹶不振頹廢消沉,終日以酒度日。
“這不是三年前滄州城第一劍客嗎?怎麼到了這步田地!”
“你也真是孤陋寡聞,還滄州城第一劍客,應該叫做滄州城第一酒鬼!”
“沒銀子還學人家上酒家喝酒,被吊起來打,那也是活該!”
圍觀的眾人有的默不作聲,心裏歎息著命運無常,隻要是三年前見過秦遠的人,絕不敢相信此時此刻,任一幫酒家混混隨意毆打羞辱的人,會是當年意氣風發的風雲人物。
嘩的一聲,酒家的一個小二在酒家掌櫃的命令下,端著一盆夥房裏的餿水潑在了秦遠的臉上。
一個大頭胖子,穿著一身華麗,故意捂著鼻子湊到秦遠麵前,數落道:“秦遠,秦大劍客,不要在裝死了,給我睜開眼睛,好好讓街坊鄰居看看你這個不知羞恥,敢吃霸王餐的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再來酒家的掌櫃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