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娜默默點頭,說道:“秦風,那是半個月以前的事了,我隨著父親到武魂七宗選拔弟子進入學院的時候,在鬥獸場看到過一個滿頭白發的女子,至於這個女子的長相和年紀,因為隻是看到一個背影,所以不得而知,所以,我也不敢確定那個白發女子,是不是你要尋找的若冰!”
“鬥獸場!武魂七宗,孟娜,那裏是個什麼地方,在何處!”秦風說道。
“秦風!你一定要有心裏準備,據說那個白發女子是從什麼地方買來的死囚,而所謂的鬥獸場,其實要鬥的不僅僅隻是獸,還有人!”孟娜稍微停頓,又說道:“鬥獸場,是供武魂七宗各宗弟子修煉的地方,他們以鬥獸提高自我的攻擊和防禦能力,說穿了,就是個獸間地獄,也是個人間煉獄!”
聽到孟娜說出鬥獸場,說出白發女子,秦風已經坐立不安,巴不得馬上就出現在鬥獸場,去看看那個白發女子是不是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若冰,說道:“孟娜!鬥獸場在七宗什麼地方,你能帶我去一趟嗎?”
“秦風,什麼時候!”孟娜說道。
秦風已經是萬分焦急,在孟娜對鬥獸場的形容裏,他知道要是那個白發女子就是若冰的話,那麼這半個月以來,過的將會是多麼痛苦的日子,他已經不能在耽擱一分一秒了,說道:“孟娜,我要馬上啟程,趕往鬥獸場!”
麵對秦風的焦急和不安,孟娜默默點頭,說:“行!我們馬上就出發!”
話落,孟娜帶著秦風和醉美,在學院裏各自騎了一匹千裏雪,出了學院,出了風城,朝天陽宗的鬥獸場疾馳而去。
經過兩個時辰的趕路,孟娜已經帶著秦風,醉美抵達了鬥獸場。
鬥獸場在一個山間腹地,四周建有高牆。
若非修為有一定建樹的人,是無法翻越的。
因為孟娜的特殊身份,進入鬥獸場可以說是來去自如。
秦風和醉美跟著孟娜從正門口進了鬥獸場,守衛不僅沒有阻攔,而且還對她行禮。
她來過鬥獸場一次,裏麵的七宗守衛,都知道她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身份。
她帶著秦風和醉美,在一個四周圍滿人的地方停下來了。
走近一看,才知道四周圍滿人的地方,就是孟娜口裏所說的鬥獸場,四周和場頂部都用鐵絲網布置,整個鬥獸場的空間剛剛能容得下一個正常人的高度,在兩米上下。
鐵籠裏,一個黑衣持劍少年正在和一個‘獸’相鬥。
那個所謂的獸,根本就是一個手腳被鐵鏈鎖住的人,頭上戴著一個鐵殼,唯一露在外麵的隻有從鼻子到額頭的地方。
從鼻子到額頭的地方,額頭上被烙印的一個奴字格外顯眼。
渾身上下比在街頭乞討的叫花子還要髒,臭。
就在秦風走近鐵籠,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鐵籠裏那個獸被黑衣少年一劍刺穿右肩,又是一腳揣中心窩,砰地一聲飛到鐵絲網上,又反彈了回來,心髒直接撞在了黑衣少年的長劍上,被徹底穿透,血流不止。
秦風能看到被黑衣少年長劍穿透心髒,那個獸從雙眼裏發出的表情,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這一刻,整個圍在鐵籠外的人,除了秦風,孟娜和醉美三人沒有鼓掌叫好之外,其他所有人,都不斷的給黑衣少年鼓掌,大聲叫好。
盡管他們都知道黑衣少年鬥的不是獸,而是他們的同族,但是他們卻仍然歡呼不已,從來不去想那個獸此時此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