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死老頭,膽敢壞爺爺的好事,馬上滾,否則今天要你在這兒送掉老命!”黑衣頭領不屑的怒視著擋住自己出掌的人,一聲怒吼,他根本不把順風鏢局放在眼裏,更不把這個老者放在眼裏。
“好一個放肆的強盜惡徒,膽敢對我師父不敬,知道我師父是誰嗎?”緊緊跟著老者出現之後一個灰衣少年出現在他的麵前,大聲嗬斥。
黑衣頭領看到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對自己大呼小叫時,臉色憤怒,道:“我管你師父是誰,隻要阻擋本大爺的事,一律鏟除!”
“一律鏟除,你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告訴你,我師父是順風鏢局的鏢主,已經行鏢數年,江湖上黑白兩道誰不給三分麵子,你膽敢這樣無禮,馬上賠禮道歉,否則絕不饒你!”灰衣少年是鏢局鏢主陸遠的徒弟,之前被黑衣頭領打的一塌糊塗田林的師兄愚蒙。
黑衣頭領越聽月發火,一聲暴怒:“我管你什麼鏢局,什麼鏢主,小子不要隻說不做了,有本事的話動手,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資格對我動手。”
虞山少年熱血,血氣方剛,聽到黑衣頭領說出動手,看扁了自己,一聲怒喝:“動手!難道我有什麼不敢嗎?”
話落,虞山拔出長劍,說時遲那時快,一劍朝黑衣頭領殺去。
黑衣頭領一眼看到虞山的劍招,一聲仰天長笑,道:“我道你的本事有多麼了不得,原來就隻有這幾下子,小子,吹牛也得看看場合,看看對象,想要在我麵前吹牛,你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慘敗加慘敗!”
話落之間,黑衣頭領長劍奪鞘而出,朝虞山打來。
黑衣頭領的劍,不管是招式還是內力,都要高出虞山不知多少倍。
在他們彼此的劍在空中相遇,打到一起的時候,隻是一聲劍器爭鳴,一招之中,虞山不僅長劍被打落在地,眉心還挨了黑衣頭領一腳,被踢到在地。
也就在他剛剛倒地的時候,黑衣頭領一個飛奔,右腳踩在了他的臉上,狠狠的說道:“小子,不是要對我不客氣嗎?原來你所謂的對我不客氣,就是一招都打不過,就被我踩在腳下!原來世上還有你這種所謂的不客氣,我今天算是真正領教了。”
被壓在地上的虞山,心裏即使萬般憤怒,但是被壓在腳下不能動彈,也隻有任他壓倒在腳下,百般羞辱。
“放開他!”陸遠看到黑衣頭領踩在虞山臉上,還使勁踩踏時,對著他大聲怒吼道。
“放開他!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黑衣頭領把陸遠的話,就像當成放屁一樣,完全聽不進去,反而對他也是出言羞辱。
“狂徒,好狂的口氣,今天,就讓你知道囂張狂妄的代價!膽敢對我陸遠不敬,看招!”
陸遠被黑衣頭領的言行氣得兩眼直冒金星,一聲怒喝,身形飛奔起來,長劍朝他刺殺而去。
看到陸遠持劍殺來,黑衣頭領還是滿臉繼續囂張不屑,他從陸遠的劍招和劍力裏,看到了他也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隨即一聲怒吼,說道:“原來你所謂的看招,也隻是花拳繡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