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青山長老不是別人,正是他奉了在武魂山照顧自己母親的那個老婆婆之命,前來界宗尋找的長老。
但是,他現在痛苦難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又如何能和青山長老說明一切。
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被武靈城的禁衛軍抬走,和蘇雲雲一起,離開界宗,朝武靈城而去。
也就在他被禁衛軍抬著,剛剛出界宗的時候,之前離開練武場去鑄劍閣找沉龍劍的宋武和兩個武靈城禁衛軍,趕到了鑄劍閣。
鑄劍閣門外有弟子把守,攔住了他們去路。
“兩位,你們還是請回吧!師父正在鑄劍,說過,任何人都不見!”守門的兩個弟子說道。
“滾開!誰給你們的膽子,不知道我是誰嗎?”宋武大發雷霆。
兩個弟子在宋武的憤怒下,乖乖的讓開了路。
“哼!今天有事忙,下次再來收拾你們!”宋武一聲怒喝,帶著兩個禁衛軍走進了鑄劍閣。
鑄劍閣裏,鑄劍師正在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邊,看著身在火爐裏沉龍劍的變化。
沉龍劍在烈火裏被焚燒,整個劍身已經變的通紅。
鑄劍師之所以親自守在火爐旁,是在密切關注沉龍劍的變化。
一般的劍,隻要放進火爐,不出一個時辰,便會因為高溫化成鐵水。
但是,沉龍劍已經放進火爐三天三夜,卻仍然保持原樣,沒有絲毫變化。
唯一有變化的是沉龍劍身已經全部變成火的顏色。
“姚偉,姚偉!”宋武大聲呼喊著的人,就是上次從他那兒帶走沉龍劍的鑄劍師。
可是姚偉身在鑄劍閣裏,沒有聽到他的叫喊聲。
砰地一聲!
宋武一腳踹開鑄劍房的門,氣憤的走了進去。
這時,在房裏的姚偉才知道宋武來了,對他一聲尊稱:“宋武,你怎麼來了,我正在熔劍,隻要熔劍成功,我就會馬上開始重新打造。”
“熔劍?”宋武驚訝一聲,道:“別熔了,馬上把沉龍劍拿出來,我要帶走。”
“帶出來?”姚偉一聲驚訝,說道:“宋武,沉龍劍已經放在熊熊大火裏燒了三天三夜了,這會兒高溫燙手,根本就取不出來。”
“拿不出來也得拿出來,馬上把爐火熄滅,用水冷卻,要是我不能馬上把沉龍劍帶回去的話,界宗的生死存亡,你能承擔的起嗎?”宋武大聲怒喝。
“界宗生死存亡?宋武,不就是一把劍嗎?能有這麼可怕?”姚偉疑惑的說道。
宋武轉頭看了兩個禁衛軍一眼,之後對姚偉說道:“姚偉,難道你看到他們,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聽著,馬上,立刻滅了爐火,用盡一切辦法,讓沉龍劍劍身冷卻,否則,不僅你死路一條,我們界宗也將麵臨大難。”
再次聽到宋武說出界宗大難,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禁衛軍,姚偉連連點頭,滅了爐火,之後吩咐鑄劍閣上下幾十個弟子,陸續不斷的挑水,澆注沉龍劍,使其冷卻。
一個時辰之後,沉龍劍在冷水澆注之下,溫度冷卻。
宋武和兩個禁衛軍,這時拿著沉龍劍返回界宗練武場。
也就在沉龍劍劍身完全被冷卻之後的同時,心裏疼痛難受,被烈火焚燒的秦風,突然丹田恢複了平靜,之前的疼痛難受就像拿掉了一般,幹脆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