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了皺眉，恢複成一開始麵無表情的樣子，林程程很快就發現了她的苦惱，又想了一下她這兩個造型之間的差別，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你要不要試一試其他種類的表情。”
說著她又害怕鹿橙不能理會自己的意思，皺了皺眉，又連忙解釋道，“想一想你身邊有沒有性格比較淩厲的人，想一想她的表情。”
“性格淩厲？”鹿橙重複著這樣一個關鍵性的詞語，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人卻是宋默然，各個時間的他，認真工作，麵無表情的坐著，批評公司裏的其他人.......
但是無論是哪一個時間段的他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讓人永遠都沒有辦法真正猜透他的心思。
鹿橙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想要拒絕這樣的一個參考人選，但是她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再找出另外一個性格淩厲的人來，這樣的發現讓她整個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了。
林程程不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隻以為鹿橙皺眉是因為身邊熟悉的人沒有這樣性格的人罷了。
她皺了一下眉，下意識的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老板，同時口中安慰的開口說道，“等我想一想身邊有沒有這樣的人吧。”
老板在旁邊聽了很長時間了，但是他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正是因為不想攬這件事情你，但是在對上林程程看過來的目光之後，他心裏的想法就一下子倒戈了個徹底。
“你等我想一下，”老板輕聲說道，不一會兒就轉身往裏麵走去，在他的背後，林程程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的背影，期待著他回來時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好消息。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老板就已經從裏麵走出來了，同時手裏也拿了一張薄薄的碟片，因為走路時搖搖晃晃的緣故，林程程看不清楚上麵花花綠綠的字到底是什麼。
“看看這裏麵的主角是什麼樣的性格，學著點就好了，”老板麵無表情的手裏的東西遞給了鹿橙，同時口中說道。
鹿橙有些驚訝地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東西，順著麵前的手看到了老板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
和宋默然一樣的表情，但是鹿橙卻能夠感受的出來兩個人之間的區別，宋默然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非常淩厲的，但是老板在林程程的麵前卻一直都是十分的溫柔。
即使這溫柔十分的隱蔽，甚至被他溫柔以待的人壓根就沒有感受到，但是鹿橙這個局外人卻是能夠感受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差別讓鹿橙忍不住心裏一窒，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老板雖然對於鹿橙這樣的沉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能夠感受的到鹿橙眼神裏的沉痛，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並沒有做什麼其他的動作。
兩個人的心裏都沒有其他的曖昧心思，但是這樣的動作落在其他人的心裏卻並不是這樣的情況，尤其是正在旁邊的林程程的心裏。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林程程動了動嘴，麵無表情的開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