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張帆。”
“你好我叫安月笙。”安月笙禮貌的對著張帆笑了笑,張帆看起來並不大,麵貌很有江南小生的俊朗幹淨,鼻梁上架著的一副黑框眼鏡更顯斯文。
“我叔叔家是上下兩層的房子,地方正離王叔家的民宿不遠,走兩百多米就到了,家具齊全,我每個星期都回去打掃一遍所以你放心屋子裏很幹淨。隻不過租金比較貴些但是水電費全包,你如果覺得還可以的話我就帶你去房子裏也看下,如果都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簽合同了。”張帆看起來很是斯文,說話卻語速很快但是咬字很真切。
“價格沒什麼問題的,麻煩你帶我去看一下房子吧。”安月笙說道。
“好,跟我來吧。”
跟著張帆進了要租的房子裏,果然如同張帆說的一樣,家裏很幹淨玻璃也被擦拭的一塵不染。這個張帆大抵有潔癖,不然怎麼會將家打掃的這麼幹淨。安月笙上下樓看了一下,覺得很滿意便答應簽了租房合同,先租了半年。
搬家的時候是張帆幫忙搬的,打掃家的時候也是張帆跟著一起打掃的,安月笙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張帆卻覺得理所當然。
晚上安月笙邀請了張帆一起吃晚飯,送張帆出去的時候張帆從兜子裏掏出了兩把鑰匙遞給安月笙。“這是這把房子的所有鑰匙,本來應該是租客一把房東一把,但我沒有女朋友租客還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我把所有的鑰匙都給你拿著,或者你要是覺得不安全的話去把門鎖換了也可以。隻不過我每個月要來進行一次查看,就是來檢查一下水電暖氣。每次來之前會給你打電話告知的。”
“好,麻煩你了。”其實鑰匙這件事情張帆不說安月笙也原本打算問的,可沒想到張帆先開了口,反而這樣安月笙對張帆放心了些。
送走了張帆,安月笙躺在床上看著家裏空蕩蕩的又回想起了郭凡,想起了那天自己親眼看著郭凡柔情的將馮楚辭抱入懷中,看著郭凡帶著馮楚辭走進了酒店了,淚又不由自主的打濕了枕頭。這根刺算是紮了心裏拔不出來了,也恨自己懦弱,若是自己那時候站出來質問郭凡說不定他會解釋呢?
安月笙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最後還是在濕了一片的枕頭上睡著了。
另一邊的郭凡此時是又氣又急,氣的是安月笙為何不相信他,急的是安月笙從未自己一個人出過門,若是碰到什麼危險該怎麼辦?已經派人去到處打聽了,可奇怪的很,安月笙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銷聲匿跡。
每天一忙完公司的事情,郭凡就開始到處打電話去拜托熟人幫忙找人,與此同時,安月笙的父母也在找,可對於郭凡每次前來的想要問他們女兒的下落時,夫妻倆都選擇的緘口不提。
他們雖然覺得郭凡是個人才,可既然自己的女兒選擇離開郭凡那肯定就是郭凡做了什麼傷透了自己女兒的心的事情。
郭凡最近也是鬱悶之極,脾氣越發的暴躁了。每次回到家裏看著家裏空蕩蕩的郭凡就想砸東西。前不久明明自己每天一回家都會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自己,以及安月笙會一如往常笑著對自己說回來了?今天忙不忙。
張振和崔明亮也在不停的幫忙到處找著,在知道安月笙離家出走了以後崔明亮當即想到了那個電話,肯定是郭凡出去拿張振做由頭然後打電話證實了是郭凡在說謊以後跟著出去看到了不該看的。郭凡也真是,辦事兒都不老實和安月笙交代,這下翻車了。
張振成天和崔明亮混在一起自然知道崔明亮想的是什麼,跑去和郭凡一問便知道了全部的情況,立即將所有的罪名都堆在了馮楚辭的頭上,肯定馮楚辭當時沒有喝醉是故意這樣做的。
馮楚辭也聽說了安月笙離家出走的事情,馮楚辭大抵也將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要是去安慰郭凡那自己和郭凡可就真說不清楚了,自己恐怕也要背一個三兒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