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上的紫色漸漸的淡了下去,彼岸花花毒液體被導入了小瓷瓶之中。
蓋上瓶蓋,毒醫苟易道:“弑天,這可是好東西,好好的存好,你會用的到的。”
收起彼岸花花毒,踏入內堂,床上躺著一個中年人,麵色憔悴,兩眼無神,身上有些許紫色之氣,不用說,他是中了彼岸花花毒。
苟易檢查一番後,拉過旁邊的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他中的也是彼岸花毒,肋骨斷了兩根,弑天,你動手吧,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
帝弑天乃是新手,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心裏難免有些緊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帝弑天拿出了苟易送的術刀包裹。
展開包裹,取出冰針,按照苟易先前的做法,將冰針插在中年人的頭上,帝弑天扭過頭,尷尬笑到:“二師父,我沒有銀龍麟粉!”
苟易取出一小袋銀龍鱗粉丟給帝弑天,道:“省著點,我就這麼一點了,用完可就沒了。”
“謝謝二師父。”
帝弑天均勻的再中年男人的身上灑上鱗粉,取出剛剛裝花毒的瓷瓶扣在中年男子的額頭上,一氣嗬成,沒有任何的停頓,直接就將中年男子體內的彼岸花花毒逼進了瓷瓶之中
看著帝弑天的動作,苟易滿意的點點頭,第一次就做得這麼好,聰明人辦事,就是省心。
逼掉毒素,中年男子神智恢複過來,眼中恢複了虛弱的神光,“謝謝!”
帝弑天留著中年男子一個微笑,收起冰針和瓷瓶,拿起布巾蓋住中年男子的眼睛,現在準備接肋骨,這是最簡單的術醫之法。
“二師父,迷幻花汁液,我也沒有。”
帝弑天什麼都沒帶,完全就是兩手空空,苟易掏出一個紅色的水晶瓶丟給帝弑天,“這也省著點。”
迷幻花花粉,有麻痹的作用,會讓人感覺不到痛,現在準備接肋骨,如果不麻痹神經,這虛弱的中年男人不疼死才怪。
拿起冰針,以鬥氣清理掉冰針中的花毒殘留,將冰針插入水晶瓶中沾上迷幻花粉。
解開中年男子的衣襟,哈莉奴雅自覺的走了出去,帶帝弑天三人過來得婦人也離開了,隻有這中年男子的老婆在屋內緊張的看著。
冰針連紮淤青的周圍,帝弑天收回冰針,不經意的就將迷幻花粉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沒有要還給苟易的意思。
苟易也裝做沒看見,誰讓這是自己的傳人!而帝弑天的想法是,不拿白不拿,要是苟易知道帝弑天的想法,不吐血才怪。
抽出細長的冰刀,劃開中年男子的皮膚,清理掉淤血,將斷裂的肋骨橋正,以無屬性鬥氣將斷裂之處包裹起來。
縫好傷口,注入一絲無屬性鬥氣進入中年男子的胸口,將經脈和血脈接通,這簡單的術也就完成了。
拿掉蒙著中年男子眼睛的布巾,帝弑天道:“休息三天就可以行動了,這三天切忌動用鬥氣,也不可行動。”
“謝謝小兄弟!謝謝村長。”中年男子雖然不認識帝弑天,但苟易那可是認識的。
苟易道:“三牛,等你好了,記得給我打一個月的獵物,這是救你報的酬勞。”
“三牛謝謝村長救命之恩,等三牛好些了,我為您打兩個月的獵。”
中年男子也是個直爽的人,苟易隻要求一個月,他自己卻提出了兩個月。
苟易指指帝弑天,對床上的中年男子道:“救你的,是我的寶貝徒弟,可不是我。”
“謝謝少村長!”
帝弑天收好術刀,道:“三牛大哥,不必客氣,你說說你怎麼受傷的吧!”
中年男子三牛眼中出現一絲恐懼,道:“三天前……。”
三天前,三牛和他的父親打獵歸來,剛剛到夢溪河邊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怪物。
怪物的全身潰爛,卻有一股古怪的香氣,當時聞到香氣的父子二人陷入了迷糊的狀態,那怪物抱住了三牛的父親,三牛本想上去救父親的,可那怪物將三牛一腳踢飛。
三牛掉進了夢溪河之中,因此躲過了一劫,等村裏人發現後,三牛的父親已經氣絕身亡了。
三牛的老婆也說了這三天來的情況,那怪物不斷的在襲擊村民,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死後都是全身變成紫色。
那怪物出現的時間都是下午太陽落山之後,是從夢溪河下遊上來的。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帝弑天、苟易、哈莉奴雅離開了村子,怪物經常襲擊村民的地方,但什麼也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