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玉湖城之中,所有的人都幸災樂禍,想看柳家的笑話。
柳下輝早就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辦。
來到柳家,帝弑天一直都是風輕雲淡的樣子,和南宮家的三個趾高氣昂的人比起來,帝弑天是低調得不能再低調了。
柳下輝將柳湘語帶來,柳湘語眉頭緊皺,想必在來的時候,柳下輝已經將事情都告訴她了。
柳湘語的到來,南宮易站起來,目光中滿是好色占有欲,昨日在擂台上的風度翩翩早已經沒有了!
“湘語,昨天你在擂台上放水,我就知道你喜歡我,今日我已經來提親了,跟我走吧!”
柳湘語轉過頭,看向西門不敗的時候,西門不敗隻是微微一笑,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就這點,西門不敗就比南宮易有風度。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柳湘語明顯的對南宮易有了一點厭惡。
柳下輝更是看不起南宮易,昨日放水的事情,本來就是不光彩的事情,現在被南宮易說了出來,柳下輝一時之間,老臉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柳湘語的目光從西門不敗的身上移開,看向南宮易。
“南宮公子,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南宮易笑得像個爛柿子一樣,賤笑著說:“你問吧,隻要是你問的,我都會告訴你。”
柳湘語問到:“南宮易公子,今日你來是提親的嗎?”
“當然是來提親的。”
“那麼,為何我隻看見了西門家的聘禮,而沒有看到南宮家的聘禮!”
南宮易說:“嗬嗬!湘語啊!我們叔侄三人來得匆忙,所以沒有準備聘禮,等你嫁過去以後,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柳湘語說:“南宮公子,西門家遠在南邊,人家都能夠帶著聘禮來,而南宮家距離玉湖城不過二十裏路,你們卻沒有帶著聘禮而來,這是求親嗎?”
穿花衣服的老頭一拍桌子,道:“小丫頭,我告訴你,我南宮家的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嫁去南宮家也隻不過做個小妾,為我們易兒提供娛樂而已,南宮家怎麼可能對你這小家族的女子送聘禮來!”
“如果柳家是名門望族,南宮家肯定帶著聘禮而來,可惜柳家不是,今日你答應便罷,要是不答應的話,柳家休想在南疆這個地方混下去,甚至柳家會滅族。”
花衣服老頭話說得很露骨,隻要柳湘語不答應,將會給柳家帶去災難。
柳湘語打心裏不願意,可是這南宮家的老混蛋已經把話撂在這裏,不容許柳湘語有其他的選擇。
柳下輝歉意的看了一眼帝弑天,又看看南宮家的兩個老頭,然後對柳湘語說:“湘語,你娘走得早,是爹沒有照顧好你!爹對不起你啊!今日,爹希望你能夠為了祖宗的基業著想。”
柳湘語臉色煞白,貝齒切唇,悲傷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流出眼眶,順著臉頰落下。
柳湘語跪在柳下輝的身前,泣聲說:“父親,請原諒女兒的不孝,父親的恩德,女兒隻有來世再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