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唐羽先生。”克裏斯摘下帽子,笑眯眯的說著,便接過酒保手中的威士忌。
唐羽聽到自己的名字被一個外國人這麼叫道,立刻警覺的轉頭望去,才發現是克裏斯。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唐羽冷冷的問道。
“別這樣,唐羽先生,我們可以好好交談的嘛。”克裏斯放下酒杯慌忙賠笑的說道:“是那個米國佬兒戴維,他說你叫唐羽。”
“哼。”唐羽冷哼一聲,對身旁的譚平招呼道:“我們走,到其他地方去。”
“唐羽先生,祝你一路平安。”克裏斯語氣突然變得憂傷起來,搖晃著酒杯裏的冰塊,表情鎮定。
唐羽停止住了手裏的動作,等待克裏斯把話說完。
“我很抱歉,唐羽先生。”克裏斯說,“請你原諒我們的政府對你做出的無禮行為,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道歉有用,還需要警察嗎?”譚平憤憤不滿的說道,“別忘了,你們的軍隊是怎麼樣對待我們的。”
“就你一個人來嗎?”唐羽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不過是一個商人而已,替政府道歉,你還不夠資格。”
克裏斯麵露難色,唐羽說的一點錯都沒有,自己確實沒有資格為政府向唐羽謝罪,而且像葉卡基,諾德這樣的大人物,竟然在唐羽臨走之際,一點表示都沒有,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唐羽和譚平心裏也清楚,如果此時再找唐羽,局麵會非常尷尬,為了顧及政府的形象,他們決定對此事置之不理。
“很抱歉,唐羽先生。”克裏斯起身向唐羽鞠躬,“請接收我個人的道歉,這是我個人的意願,不管你是否接受,我都要向你道歉。”
一旁的譚平嘖了嘖嘴,唐羽說道:“不必了,你在我這裏安裝竊聽器的事情,一個鞠躬道歉並不能彌補。”說完唐羽便扭頭出去,等唐羽走出酒店時,克裏斯還在原地鞠著躬。
“老大,他也不容易啊。”譚平緊跟上唐羽的步伐,“不過這些人確實作惡多端,這麼對待我們。”
“誰對誰錯呢?”唐羽說,“在他們看來,反抗便是惡,別忘了,我們和他們一樣是人,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可能會做出出賣自己和別人的事情,隻能但願這種事情不要發生自己身上。”
譚平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港口邊傳來一陣驚呼聲,一艘驅逐艦正逐漸靠近港口。
驅逐艦上拉著紅色的橫幅,上麵赫然寫著幾個金黃大字:祖國帶親人們回家。
原來莫比國戰亂的消息早已被新聞播送到世界各地。
盡管葉卡基對外宣布已經鎮壓住恐怖組織的襲擊,形式已經好轉,但是很多人並不相信這個小國總統能夠如此厲害。
“這是他娘的貨船嗎?”唐羽有些哭笑不得,直接驅逐艦逐漸慢慢停靠在港口,一群荷槍實彈的華夏士兵從船上走下,形成了一條通道。
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走了出來,拿著喇叭喊道:“沙巴斯在嗎,沙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