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先前的猜測完全沒有錯誤,一定是因為自己殺死了天不孤之後,張河把所有的仇恨都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在是給天不報仇來了。
那自己卻又能如何,怎麼辦呢?打是打不過,跑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兩者都不可能,那麼也就隻好做出來稍微光彩一些的決定,正麵和張河一決高下了。
不過唐羽還是打算盡可能的能夠多拖延一些時間,看事情是否會有什麼轉機也說不定。
所以唐羽在臉上強硬的堆起笑容來,對著張河說道:“這不是張兄嗎?近來身體可好?”
張河沒有想到唐羽居然是這樣的態度,兩個人明明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為和唐羽現在臉上居然還堆著笑呢,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張河當然不相信唐羽還能有什麼能夠真誠的表示,畢竟當時是自己和天不孤潛伏到唐羽的身邊一切都隻不過是在利用唐羽。
最後雖然計劃沒有得逞,反而是天不孤被唐羽殺掉,但是這並不能夠改變自己一開始就是對唐羽抱有惡意的事實。
唐羽就算再怎麼以德化怨,也應該明白自己現在心中依舊是對唐羽抱有敵意的,所以這個時候去怎麼會表現出來這種歡樂的狀態呢?
反而唐羽現在的表現讓張河起到了心中的警惕,對著唐羽冷冷說道:“還活著,沒想到能夠在這兒碰到你,還真是非常意外。”
唐羽繼續依舊是一副笑意盈盈的姿態,對張河說道:“好久不見了,張兄別來無恙,不如一起過來吃個飯。”
雖然不明白唐羽究竟是在做些什麼打算,但是張河斷然拒絕了唐羽的這份好意,冷冷說道:“裝模做樣就不必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又何必假惺惺的表現出這份狀態”
“天不孤的仇,我是一定要報。這份血債,你也必須要還。”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別說唐羽,連白寒都聽聽明白了。原來這並不是唐哥的朋友,而是仇人過來尋仇了。
這一下子白寒也是開始擔憂起來,對於死亡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過多的畏懼,但是現在畢竟是和唐羽在一起,她不想唐羽在這個事情之中受到過多的傷害。
白寒就是這樣真誠善良的一個小女孩,哪怕是知道自己現在麵臨的危險,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生命,可是心中第一個想到的依舊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唐羽會如何。
因為她知道現在唐羽的狀態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他不是那個處於巔峰狀態之下的唐羽,甚至身體之中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一些奇怪的變化。
白寒不明白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的情況,不過她也大概知道無論對方如何,現在的唐羽都是很難對付的,事情發展下去必然會對自己這一麵不利。
因為現在是處於一個公眾的場合,唐羽不願意把這個事情鬧得太大引起更多人的關注騷亂,所以就起身離開座位,走到張河的麵前。
用隻有兩個人的話語,像是正常朋友見麵麵對著麵那種說話的聲音,和張河繼續說:“張兄此話何意呢?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仇恨可言的,當初無非也就是一些誤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