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等人坐車一直到了陸安的家門口,陸安的酒竟然還沒有醒來,錢龍不禁覺得納悶,這也太不濟了吧。看來不用再跟陸安囉嗦什麼了,隻好帶著幽蓮返回王府。
看到錢龍返回,劉進如釋重負的拉著錢龍進了裏間的臥房,“世子,您可算回來了,這一天實在把我憋壞了,看來卑職就是個勞碌命啊,這樣享受的日子是過不來的。”
錢龍一邊換著裝一邊笑著說道:“你啊,真是的,讓你白當個小王爺竟然還喊累?真是有福不會享啊!我還想著以後要讓你多享享福呢!”
劉進聽了連連擺手,“世子,您可饒了我吧,我寧願還被打上十幾棍子也不願意受這個罪了!”
二人正說著呢,黃錦走進來稟報,“世子,那個老叫花子來了。”
“哦?在哪裏呢?”
“在外麵大廳裏等著呢?”
錢龍匆匆的來到大廳,果然,鬼見愁正在悠然自得的抽著煙,幽蓮站在他的身後一邊為他揉著肩膀一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哎呦,老前輩,怎麼回來了?怎麼?真解決了?”
鬼見愁眼皮抬了一下,繼續享受著幽蓮的按摩,吐了一個長長的煙圈,才慢慢的說道:“當然解決了!難道老朽這麼大年紀了還騙你不成?那幾個小毛孩子,見了我還不都乖乖聽話的主?”
“哦?說說,怎麼解決的?”
“哎呀,老朽趕了一天的路,雖說解決這樣的小問題不費什麼大勁吧,可也是不容易的,怎麼?這麼輕易的就告訴你?”鬼見愁繼續懶散的說道。
“得,您老人家受累了,黃錦,去吩咐一下,準備點酒菜,慰勞一下老家夥!”
“哼。這還差不多,嗯,看在你這麼孝敬的份上,跟你說道說道吧!”鬼見愁擺手讓幽蓮停止了按摩,端起茶水來喝了一口。
“這次啊,我不但把你的麻煩解決了,而且還說服他們三個脫離白蓮教,從此跟著你幹。”鬼見愁眉飛色舞的說著自己是如何製服三人,如何巧舌如簧的說服他們,把這經過添油加醋的向眾人說著。
可是錢龍再聽了鬼見愁說的結果之後,就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純粹是在胡說八道嘛。看三人的武功、計謀在白蓮教中也不是泛泛之輩,肯定不是那種說脫離就脫離的人物,而且大凡這種宗教性質的組織,其成員都有很深的宗教信仰,一個有著很深宗教信仰的人是不會輕易背叛自己的信仰的。
所以任憑鬼見愁說的唾沫橫飛,其餘人聽的津津有味,錢龍這是坐在椅子上邊喝著茶水邊笑嗬嗬的看著,根本對鬼見愁的話提不起一點的興趣。
等到酒菜上來了,錢龍打斷了鬼見愁的表演,“老前輩,你看你累的,快吃點酒菜,這麼精彩的故事就先留到以後再說吧!另外呢,您吃完了也趕緊去休息一下,我呢還有事,就先不陪您老人家了!”
錢龍剛想逃走,卻被鬼見愁大喊一聲鎮住了,“你小子別跑!”
錢龍轉過身來一看,鬼見愁一改懶洋洋的樣子,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吟吟的看著錢龍,“好小子啊!你說說吧,你該怎麼辦吧?”
錢龍被鬼見愁的話搞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看著鬼見愁,“你。你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你在返回路上怎麼欺負蓮兒了?嗯?”
錢龍一聽是這事,不由得苦笑道:“這個。我可沒欺負蓮兒啊!這點先說好了!不就是捉了條毛毛蟲放到她身上了嗎?這應該不算欺負吧?要是你實在說是的話,那讓蓮兒也捉條毛毛蟲放我身上好了!”
“嗬!你小子還敢狡辯?是毛毛蟲的事嗎?你怎麼把我的蓮兒欺負哭了的?嗯。”
“我把她欺負哭了嗎?沒有吧?我怎麼不記得了?蓮兒?你在來的路上哭了嗎?”
“爺爺。”幽蓮嬌聲的叫了一聲鬼見愁,羞澀的說道:“剛剛不是跟你說了不讓你問他的嗎?你怎麼這樣啊。”
“好,好,我不問了,真是的。女生外向,這話不假啊!看來也是快留不住了!吃飯了,不說了!”鬼見愁晃著腦袋,笑嘻嘻的坐下開始吃飯。
幽蓮被鬼見愁一句‘快留不住了’弄的滿臉通紅,飛快的逃走了,錢龍也被鬼見愁這些不著四六的話搞得麼明奇妙,也就不再搭理鬼見愁,返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錢龍剛在自己的房間坐下,就聽見後窗戶傳來了敲擊聲,錢龍的心猛的提了起來,剛想大聲的喊人,窗外輕輕的一聲“世子,我陶仲文”的回話令錢龍的心回歸了本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