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一陣手機的鈴聲，打破了夜色的平靜。
蘇婉言從包中取出了收起，平複了一下心情，重新恢複了那一副冰山美人的麵孔，接通了電話。
“喂？”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一個沉重的男聲，大概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你好，蘇小姐，我是接到您的助理的通知來接您回家的司機，我已經到達了這個法國餐廳。”
聲音是那麼的沉穩，仿佛是可以透過電話，看到一個沉穩的中年一般。
“嗯，好。我們馬上來。”蘇婉言的聲音，似乎沒有一絲的情感，仿佛就像是冰冷的機器一般。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隻是錯覺一般。
蘇婉言說完了之後，便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莫凡看著蘇婉言，開口道：“怎麼了？”
蘇婉言：“司機到了，我們該回去了。”
說完後，還不舍的看了看周圍，不知留戀的是這處的風景，還是此時的心情，這就不得而知了。
莫凡看著就像是小孩的蘇婉言，開口道：“沒事，回去吧，下次有空我們再來。”
蘇婉言點了點頭：“嗯。”
兩人便手牽手往回走去。
……
……
沒過多久，莫凡和蘇婉言就回到了之前吃晚飯所在的法式餐廳，而在這裏，已經有人等著他了。
一輛黑色的奔馳筆直的停在了他們的麵前，一個十分沉穩的中年，看到了兩人，便打開了車門，請蘇文軒和莫凡兩人上車。
真的是人如其聲，標準的國字臉，刮得幹幹淨淨的胡子，留著幹淨的板寸，臉上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中年首先開口道：“小姐，今天小趙調休，公司就派了我來。”
蘇婉言點了點頭：“嗯。”表示了理解。
蘇婉言對這個看起來一絲不掛的中年，還是比較有著好感的。
而一旁的莫凡，則是細細的打量這這位司機，然後隨意的開口道：“不知道這麼稱呼啊。”
中年男子：“李楊。”回答顯得是那麼的簡短。
莫凡：“李楊啊，李師傅，是哪裏人啊？”，莫凡好像是一個自來熟一般，開口問道。
李楊：“臨安本地人。”回答還是那麼的簡潔，似乎多說一個字會成為她的損失一般，令人難以理解。
莫凡似乎有著一些費解：“可是，口音聽著不像啊。”
李楊：“在外麵呆過幾年，前幾年才回來。”
莫凡：“外麵哪裏啊？”
李楊的眼中，逐漸有著一絲複雜的情感，似乎懷念著某個遠方一般，然後默默的開口道：“西北。”
而這一切複雜的表情，莫凡可是通過了後視鏡看的一清二楚。
莫凡拍了拍李楊的肩膀，開口道：“看來，李先生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李楊的表情恢複了正常，並沒有回答。
莫凡和蘇婉言這才上了車。
這一輛奔馳很快就發動了，平穩的起步，沒有著明顯的感覺，顯然，李楊有著十分豐富的駕駛經驗。
黑色奔馳在夜色之中行駛著，逐漸的，似乎融入了夜色。
……
……
沒過多久，黑色奔馳便開到了蘇婉言的獨棟別墅前，李楊下車，十分認真的為莫凡和蘇婉言打開了車門。
莫凡和蘇婉言並肩走向了獨棟別墅。
李楊回到了奔馳車內，從腋下的夾著的槍袋裏，取出了一把帶著消音器的勃朗寧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離去的莫凡和蘇婉言的背影。
而奔馳車的車玻璃，是那種裏麵可以看到外麵，但是外麵看不到裏麵的。
李楊可不是什麼司機，甚至連他的名字也不是李楊，因為，他連一個名字也沒有，隻有著一個簡簡單單的代號，08他是東方家特意送到一個位於西北的殺手訓練營中培養出來的殺手，隨意，在他提到西北的時候，才有著那樣的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