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憑借著那滔天的殺氣,所製造出的暫時的那一瞬間的凝滯,直接突進了人群之中。
那一種爆發力,就像是一隻在暗夜之中奔馳的黑豹一般,顯得是那麼的恐怖。
奪過了一個戰士手中的三棱軍刺,莫凡的動作是那麼的幹淨利索,仿佛就像是一場藝術表演一般,顯得是那麼的華麗,而不時表演性。
不過,空中飛濺而起的那一朵朵絕美的血花,則無疑宣告了,這絕對不是一場浮誇的作秀,而是一場真真切切的屠殺。
那三棱軍刺,在莫凡的手中舞動著,就像是一隻靈巧的毒蛇一般,吞吐著他的獠牙,似乎,隨意而出的下一擊,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帶走一條人命一般,顯得是那麼的恐怖,這是一種致命而妖冶的美,似乎可以直接觸動人心。
不過,對於那一些被東方家從小培養長大的死士,他們的心裏,可是沒有任何對於死亡的畏懼,除了那一位直接沒莫凡的突進所抹殺的那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的死士,剩下的十九個死士,都向著莫凡,突進而來,顯得是那麼的果決,就像是久經沙場的戰士一樣。
而後麵跟上的那是個原本手持著步槍的死士,可不會傻乎乎的像是二戰是的日國均低於一樣,把自己的槍裏的子彈,一顆顆退去,如果讓他們找到了一個時候的機會,他們絕對會毫不遲疑的對著莫凡掃上一梭子,直接把莫凡打成篩子。
另外,說他們是久經沙場的戰士,其實,也並不算錯,這一些死士,都是被投放到了西北的一個殺手訓練營,的確是經曆過千錘百煉,才能夠活著出來,並且回到了東方翎的身邊,來保護東方翎的安全。
所以,他們的確是千錘百煉的戰士,不過,現在,他們麵對的可是莫凡,那一個叱吒風雲的地下傭兵之王,那一個可以操控著生死的恐怖的死神。
這一種實力的差距,可絕對不是憑借著人數,還有那一種不要命的打法,就可以輕易的應付的,不然,在華夏的古代,就不會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
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
單一個人的武力,強大到了一個絕對的程度,他可以麵對的,就是一個國家。
雖然,莫凡現在所具備的武力,還遠遠沒有能夠和一個國家所匹敵,那一種境界,隻能是傳說之中的天境,才有可能做到,因為,天境的高手,都可以操控的是最為直接的自然之力,這一種來自於自然的巨大的力量,可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所可以匹敵的。
至少,在現階段的人類的科技的發展狀況來說,麵對自然,人類還是無比的脆弱的,所以,還是存在著這樣的一種可能行的。
不過,莫凡雖然的確是沒有天境的實力,不過,隻是對付麵前的這十九個被東方家精心培養的死士來說,還是留有餘力的。
不過,這並不是說著十九個黑衣死士的實力,實在是太次了,恰恰相反,哪怕是在他們中間,隨便挑選出一個,都能夠讓國家實力無比的頭痛,絕對是可以為禍一方的狠角色。
隻是,他們的對手,莫凡,實在是太強了。
莫凡手中的三棱軍刺,似乎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契機,仿佛毒蛇吐信一般,在一個平常人所不可能發現的刁鑽的角度,向著一個死士的脖子突刺過去。
而憑借著莫凡的那一種超乎常人的爆發力,還有反應速度,那一個黑衣死士,還沒有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樣的狀況,便已經無力的癱在了地上,散失了屬於他的生命。
即使已經有著兩個同伴,倒在了血泊之中,不過,剩下的那十八個死士,可不會有哪怕是一點點的遲疑,在他們的眼中,同伴的生命和敵人的生命,都是不值一提,就像是一根草那樣的卑賤。
而且,更為可怕的是,他們連自己的生命,都會無情的蔑視,對於這一種人,殺戮,是不可能會引起任何的震懾作用的,所能夠做到的,隻有激發始於他們的骨子裏的最為原始的戰鬥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