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將那些銀針,按照另外的一種獨特的手法,重新插入了蘇定邦的身上。
這一次,那一些銀針,並沒有絲毫的抖動,不過,卻似乎隱藏這什麼神秘的力量一般,牢牢的插在了蘇定邦的身上,就像是定海神針一般,有著一種獨特的能力。
與那之前無比的瘋狂的抖動著的銀針,有著明顯的不同,這一次的針灸,似乎,是那麼的平靜,安穩,甚至有著一種可以安神的魔力一般,讓人顯得是那麼的心安。
而躺在了按摩椅上的蘇定邦,則是感覺身上似乎酥酥癢癢麻麻的,那一種感覺,似乎就像是傷口在自動愈合一般。
雖然這樣的一種感受,實在是讓蘇定邦,十分的難熬,就像是有著無數的小螞蟻,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一般。
但是,現在的蘇定邦,心中則是一陣無比的狂喜,因為在蘇定邦的心裏,可是知道,應該就是他的那一些寸斷的經脈,正在緩慢的修複。
如果此時,能夠微觀的觀察著蘇定邦的筋脈,可以發現,蘇定邦那一些破碎的經脈,在一股無比緩和的柔光之下,正緩緩的修複和愈合著,那些破碎的經脈,仿佛沐浴在那樣的一種白色的光輝之下,獲得了屬於他的重生了一般
但是,正在施展針法的莫凡,則是有著極大的壓力的。
要知道,剛才在莫凡施展火燒風的這一種針法之下,就已經給莫凡的精神,以及內力帶來的比較大的負擔了,而現在施展觀音淚的針法,則是一個,對於莫凡的真正的考驗了。
其實,莫凡在給蘇定邦施展針法診治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一種準備了,莫凡對於施展火燒風,絕對是遊刃有餘的,但是,在施展了火燒風之後,繼續施展觀音淚,就的確給莫凡造成了比較大的負擔。
隨意,施展觀音淚針法,可以說是給莫凡,造成了比較大的負擔,同樣,這也是莫凡,所要麵對著的真正的一種考驗了。
但是,雖然聽起來,這似乎是一個十分困難的過程,但是,這絕對不是代表著說,這是火燒風和觀音淚這兩種針法所固有的弊端。其實,如果莫凡施展針法的對象,隻是一個比如說什麼手經斷了什麼的病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困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但是,要知道,莫凡現在所醫治的對象,可是一個筋脈寸斷了幾十年的蘇定邦啊。
對於其他的任何醫生,蘇定邦的病,絕對是無藥可治的一種絕症了,最多也就是隻能靠著類似於黃道明的那一種藥物維持的方法,來延續蘇定邦的身體。
但是,所有的讓都知道,不管是什麼藥,隻要服用了過多之後,就一定會產生所謂的抗藥性,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在黃道明竭盡了自己的全力維係了蘇定邦幾十年的生命,已經是中醫界的一個奇跡了。
就當當隻是憑借著這樣的一點,就可以證明,他的中醫國手之名,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而是靠著自己的真才實學,所獲得的。
能夠靠著這樣的狀態延續生命的蘇定邦,可以說是對於黃道明是無比的感激的,畢竟,這的確已經是藥物治療,所能夠達到的一個極限了,也真是因為這樣,所以,蘇定邦才把家族的中心,全部偏向了蘇婉言。
蘇定邦所想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在他所擁有的有限的這一段時間裏,將蘇家培養出一根合格的頂梁柱,他絕對不可能也不願意,讓偌大的一個蘇家的百年基業,就這樣的跨在了自己的手裏,這樣,蘇定邦可絕對無法和以往的為了蘇家的基業所奮鬥的祖輩交代。
其實,蘇定邦從心裏,的確是想要成為一個頤弄兒孫的老爺子,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他也絕對不想,給蘇婉言提供那麼大的一種壓力,能夠讓蘇婉言,可以像是普通的孩子一樣,能夠享受著一個快樂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