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眼前的這樣的一個黃毛,是將秦芳語嚇到了。
不過,說實話,嚇到了秦芳語的,並不是眼前的這樣的一個的黃毛小混混,雖然說咆哮著的他,的確是會讓人感覺到一種退意,但是,還不足以嚇到了秦芳語。
真真正正嚇到了秦芳語的,其實,是那樣的一個,附著在了這樣的一個黃毛小混混身上的李毅所給秦芳語所留下的巨大的陰影。
的確,秦芳語無疑是一個十分的堅強的人,但是,那樣的一種的情況下,所留下的陰影,或許,會一直跟隨著秦芳語,那樣的一種的刺激實在是太過的巨大了,就像是一柄大大的錘子,直接對著秦芳語的心髒,猛烈的敲打著,這樣的一種的痛苦,是絕對難以忘懷的。
在那一個黃毛的手,搭上了秦芳語的小臂時,的確,秦芳語的臉,在那樣的一個的瞬間,不自然的,流露出了那樣的一種慘白,這樣的一種轉變,的確,顯得是無比的迅速,但是,卻沒有能夠逃過餘沙曼的眼睛。
自然,在秦芳語想餘沙曼交代了她和莫凡之間的那樣的一種巨大的糾葛的時候,當然是包含了那樣的一段,對於她來說,所最不想要被提及的經曆了,雖然說平時看起來有那麼一些的精神大條的餘沙曼,這一次卻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或許,這就是女人對於閨蜜產生出的那樣的一種無比強大的保護欲吧。秦芳語最為餘沙曼在國內第一個,或許也是最為重要的一個朋友,自然,是不會讓秦芳語受到任何的一種的傷害的。
餘沙曼無比果斷的拍落了那個黃毛,握在了秦芳語的小臂上的手,然後緊緊的將秦芳語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而自己則是狠狠的瞪著那樣的一群的小混混一般,仿佛,自己就是保護著秦芳語的最後的一道堡壘一般。
而那一個黃毛,看到了攔在了自己和秦芳語之間的餘沙曼,則是,顯得有那麼一絲的玩味,的確,眼前的餘沙曼,看起來,可絕對是沒有任何的一周的殺傷力,所以,可絕對是不會讓那一個黃毛,有任何的一種的警覺。
所以,麵對著餘沙曼,那一個黃毛,則是完全沒有任何的一種,想要退讓的想法,反而是更加的放肆,步步緊逼,向著餘沙曼和秦芳語的方向,繼續逼近了過來。
而在一邊前進的同時,一邊嘴上說著騷言浪語,其實,對於秦芳語和餘沙曼兩個人來說,這樣的一種的不入耳的下流話,所帶來的殺傷力,其實也是無比的巨大的。
所以,在下意識裏,麵對著步步緊逼的這樣的一個的小混混,餘沙曼和秦芳語,都是微微的後退,秦芳語是因為來自於自己的內心的恐懼,而餘沙曼更多的,則是為了去保護秦芳語。
不過,就在秦芳語和餘沙曼兩個人,正在步步後退的時候,一道身影,無比的堅定的站在了她們的身後。
秦芳語和餘沙曼兩個人,則是抬起了頭,發現這樣的一個,站在了她們的身後的人影,竟然就是那樣的一個,擺攤賣餛飩的婆婆。
此時,這一個婆婆,手中正提著那一把用來剁餛飩餡的菜刀,對著麵前的以黃毛為首的小混混三個人。
不過,其實雖然說,手中拿著刀的老婆婆,表現出來的態度,的確是十分的強硬的,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其實,老婆婆的手中的菜刀,也是微微的抖動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還是因為對於眼前的這樣的一些流氓的的懼怕。
不過,還是後者的程度偏大。
雖然說,婆婆對於眼前的這樣的一些的流氓,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的確是無比的強硬的,但是,她和秦芳語以及餘沙曼之間的對話,卻顯得是無比的溫暖。
婆婆用著一種無比的溫和的語氣,對著餘沙曼和秦芳語開口道:“女娃子啊,你們先走,這些小混混,老婆子我,熟的很,知道怎麼去對付她們。”
婆婆的這樣的一些的話,就像是一股暖流一樣,直接流入了秦芳語和餘沙曼的心中,的確,在這樣的一種的場景下,老婆婆的做法,可絕對是要比那一晚本來就已經是熱氣騰騰的餛飩,更加的暖心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屬於老婆婆的這樣的一種的做法,更加讓秦芳語和餘沙曼兩個人,堅定了留下來的情緒,她們可不能夠讓這樣的一個年老體衰的老婆婆,獨自去麵對這樣的一些來自於社會上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