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逸,你不是最喜歡吃牛扒麼?我幫你點一個鐵板牛扒,一成熟的,滿不滿意啊?”於藝‘溫柔萬千’地說道。
“一成熟……那是人吃的麼?”周臣逸被於藝叫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嘻嘻!一成熟的牛扒還血淋淋的呢,一般人吃不了,不過最符合牲口的口味了,不就是你最喜歡的麼?”於藝笑意嫣然,但看在周臣逸眼裏,根本就是笑裏藏刀了。
“隨你大小便吧。”周臣逸不好當著墨雨的麵跟於藝開火,打定主意,等會隻喝水就算了。
“墨雨,你怎麼跟她混一塊了?”周臣逸幹脆把於藝當成了空氣,鬱悶地朝墨雨道。
“嗬嗬!我和於藝一見如故,已經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了呢!”墨雨笑著說道。
周臣逸聞言,嘴角不由得抽搐,暗自流淚。
很顯然,於藝肯定是在墨雨的麵前,把自己的形象說得慘不忍睹了。
“墨雨啊,道聽途說,終究有失偏頗啊!我的為人,你還是得親自接觸才能真正了解透徹的啊。”周臣逸語重心長地提醒墨雨。
“嗬嗬!沒錯!小雨,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啊,有的就是衣冠禽獸的代表,你可得睜大眼睛看清楚,別被人花言巧語給騙了哦!”於藝點頭說道,像是在附和周臣逸,不過聽在周臣逸耳朵裏頭,卻是感覺好別扭。
尤其是墨雨那打量自己的眼神,更讓周臣逸有種暴走的衝動。
“你什麼意思?”周臣逸忍不住了,被這凶婆娘這麼拆台,還能有盼頭嗎?
“你幹嘛對人家這麼凶啊?”於藝居然眼中泛起了淚光,扁起了嘴巴,顯得十分委屈。
“周臣逸,這就是你對待女孩子的方式麼?”墨雨繃起了臉色,皺眉質問。
“你,我……”
尼瑪,我說什麼了我?就算是凶你兩句又怎麼了?你要是真這麼脆弱,還至於拎著菜刀棒球棍滿世界追殺小爺我嗎?
明知道於藝是在演戲,破壞自己在墨雨心目當中的形象,可是當著墨雨的麵,周臣逸還是不敢跟於藝翻臉,要不然,那可就真的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啥都不說了,吃飯吧。”
說話之間,服務員端來了三人的菜色,周臣逸看了眼放在自己跟前,還血淋淋的牛扒,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臣逸,你怎麼不吃啊?”於藝狀若關心地問道。
“看見你,我已經飽了。你多吃點,不夠的話,把我的份也吃了吧。”周臣逸翻了個白眼。
尼瑪生啃牛扒啊?你倒是啃一個給小爺看看啊?
“這是我幫你點的,你,你竟然嚐都不想嚐一口麼?臣逸,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麼?”於藝眼中再次閃爍起了淚光。
尼瑪,你再叫一個臣逸試試看,老子當場用叉子戳死自己信不信?
周臣逸被於藝一口一個臣逸叫喚得起皮疙瘩直往下掉,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把拉起於藝往外走。
“那個,墨雨啊,你先吃著,我們到外頭聊兩句。”
“哎呀!大庭廣眾,不要拉拉扯扯的嘛,多難為情啊!”於藝害羞,周臣逸幾乎是要抓狂,你敢不敢裝得再清純一點?!
“好了,臭婆娘,這裏就剩咱倆人了,直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周臣逸把於藝拉到外頭角落,惡狠狠地道。
“幹嘛對人家這麼凶啦?人家怕怕!”於藝楚楚可憐。
“你……”周臣逸一頭撞在了牆上,這凶婆娘還演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