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下了大畫舫來到小畫舫內,隻見裏麵隻有一張桌子兩張凳子和一張貴妃躺椅,還有一藤編書架上滿滿的書,而洛離此時就坐在鋪著白色貂毛的貴妃椅上。
“各位自便,”宇川說著就拉起玉清坐下,自己也找了張凳子坐下,招待玉清用起了茶果,“自己人別客氣。”駱王自打進了畫舫眼睛就沒離開過洛離,手伸了收,收了伸終是什麼也沒做,而洛離則是冷漠。也不知過了多久駱王終於開口,“別怪她,她還小。”洛離沒開口,駱王無奈道,“走吧。”洛離正欲起身卻被宇川攔了下來,“不乖哦,你忘了你還在生病。”
“你生病了?!”口氣是駱王不值得焦急,洛離是自己和她唯一的聯係,若阿離知道必定心疼。
“小洛離,告訴我,”宇川指了指慕容雪,“推你下河的女孩是不是她的女兒。”洛離點了點頭,“很好,”見洛離點頭宇川笑著站起身走近慕容雪,出其不意的給了她一巴掌,慕容雪白皙的臉頓時出現清晰的五指印,慕容雪愣了愣,眼裏有不可置信、也有些許淚,她知道,如今她怕是對自己連恨也沒有了。
“宇川姑娘,你太過分了。”駱王冷了冷臉,“這是本王的家事。”隨即想到什麼似地,閉了嘴。
“你也知道自己是偽君子啊,”宇川笑嘻嘻道,“我倒奇了,剛剛不是說慕容姑娘是你的知己嗎?怎麼你又變成她丈夫了?”雖是笑言卻句句帶刺。
“遲早是。”駱王摟著懷中人,卻劃過另一個人的臉。
“那就等是的時候再管,同樣,我在處理家事你無權過問。”宇川說起這話臉不紅心不跳,“如今我的義子被人無端推下河,我怎能置之不理。”
“義子?!你說離兒?笑話!”駱王對於宇川的說法嗤之以鼻,“本王的兒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義子了?”
“王爺怕是誤會了,你的兒子與我何幹?”宇川輕靠在畫舫窗邊,“隻是這孩子的母親可否是黎國的阿離?”
“正是夏離,那又如何?”難道和阿離有關,駱王皺了皺眉,“你和她認識?”
“我不管洛離是不是你的兒子,我隻知道夏離之子便是我宇川的義子。”很抱歉,你!我還看不上眼,宇川不屑的看了一眼駱王。
“哼!我憑什麼信。”此時的駱王毫無底氣,因為自己對夏離知之甚少。
“我不需要你信,因為這個約定是她未出嫁之前所立,無論她嫁給誰,她的孩子將得到神的眷顧。”宇川覺得這個男人真可悲,他配不上阿離,“這孩子所戴之玉便是信物。”
“她和她姐姐都是娘親的朋友,”一旁的洛離淡淡的開口了,“她也是玉墜的主人。”
“玉墜的主人?”駱王喃喃道,恍惚記得當年洛離生下來後,阿離就將一件不起眼的玉墜掛在了洛離的頸間,記得當時她還說過這墜子曾為自己帶來幸福,原來那人竟是這黃衫女子。
“錯,我是玉墜的前任主人,你才是現任。”宇川糾正,然後換了個姿勢,“慕容姑娘,自古以來養不教父之過,我希望你能看好你的女兒。剛才那一巴掌就當我賞你的,就不用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