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不清那是什麼。
隻是每天每期待,看到他霸氣的臉,聽到他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每次看望她要離開的時候又有些不舍,總是會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淩嘯陽似乎被佑熙那一天的話刺激到了,連著幾天都沒露麵,隻是派人送去一些補品之類的在佑熙眼裏沒什麼用的東西。
佑熙的時間大多是在屋子裏度過,而且她也在刻意得躲著淩嘯陽。
除了見到皇北天會開心些,其餘的時間她依舊無法開心起來。
蘭太妃因為那一個夢,對佑熙也變得和善了不少,派人送了許多賞賜,沒有再為難佑熙。
可是蘭太妃的愛屋及烏,也引得雲姍和眾位妾眼紅嫉妒,再加上淩嘯陽的心思也在佑熙身上,怨恨自然就落在了佑熙身上。
這一天,皇北天又陪她度過了脆弱的一天,給她將他以前的故事,天快黑的時候皇北天才離去。
那麼討厭皇北天和佑熙親近,竟然為了佑熙能開心點,可以忍受皇北天陪伴佑熙。
皇北天能在王府出入自由,看來淩嘯陽是真的要這個孩子。
原本寫日記打發時間的佑熙,最近也不寫了,因為她找不到她的日記本還有一辰的畫像了。
她覺得有點奇怪。
晚膳沒吃,因為沒什麼胃口,反胃。
好些天沒有洗澡的佑熙覺得身上開始不舒服,吩咐人燒熱了屏風後的浴桶的水。
佑熙躺在浴桶裏,雙手忍不住貼在小腹上。
記得她年紀還不大的時候,媽媽懷了弟弟,她總喜歡貼著媽媽的肚皮,聽裏麵的動靜。
媽媽說,弟弟會在裏麵打哈欠,做鬼臉,會笑,她覺得很神奇。也許因為她經常親近媽媽的肚皮,所以她和弟弟的感情從小就很深厚。
時間不知不覺中溜走,媽媽去世了,弟弟現在已經長大了,而她現在卻要做媽媽了。似乎一切都那麼不可思議又帶著濃濃的哀傷。
她曾經想過要將這個孩子打掉,可是最終還是下不去手。
生下來,該怎麼辦,她依然不知道要怎麼做,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
最近她瘦的可憐,隻有胸前的豐盈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飽滿,水珠在肌膚上晶瑩如珠。
身體在悄悄的變化著,透著母性的光芒,隻是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勁。
擦洗了一番,水變得有些微涼,佑熙起身,修長的腿邁過浴桶的邊緣,拽下屏風上搭著的外衫,披在身上,向外走去。
剛轉出屏風,卻看到屋子中央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佑熙的心不禁怔了一下。
是淩嘯陽,幾天不出現,他突然來做什麼,佑熙不禁裹緊了衣衫,將自己包的嚴實。
淩嘯陽看著從屏風後走出來的佑熙,燭光下,她的臉色紅潤了些許,猶如出水芙蓉般美麗,誘人。
他的視線被吸引,腳步也不由自主的靠近她,而佑熙卻忍不住後退著身體,眼看著要撞上了屏風,手卻被淩嘯陽一把拽住,用力一扯,佑熙跌入了他的懷中。
佑熙滿是厭惡的眸子望著淩嘯陽,手推拒著他,“放開!”
淩嘯陽冷著臉,黑眸望著佑熙的臉,雖然一頭短發怪異無比,可是依然難掩她純真的美麗,也許這一頭短發換在別人頭上,會覺得很奇怪,可是在佑熙這裏卻並不覺得很突兀,反而覺得有一種中性的美麗。
“你沒用晚膳?!”淩嘯陽冷硬的聲音中透著一點奇怪的情緒,佑熙身上淡淡的香味,使勁的鑽入他的鼻息,擾亂他的心緒。
他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佑熙皺眉不悅的道:“這和你沒有關係,放開我。”
“不放!”淩嘯陽努力的壓著某種大火,其實想要放開佑熙,可是手碰觸到佑熙卻無法放手。“去用晚膳。”他的腳步不是很堅定的移動。
佑熙掙紮著,生氣的道:“我說了不用你管,這和你沒關係,放手。”
淩嘯陽手臂收緊,眸子裏已經滿是怒氣,想著這些天,自己默許著她和皇北天親近,已經是忍耐到極限了,她卻說和他沒關係。
“你想餓死我的孩子?嗯?”淩嘯陽惱怒的視線落在佑熙微敞開的衣領間,變了色彩。
“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佑熙每次聽到淩嘯陽提醒她,孩子是他的,心就有種惡心的感覺,下意識的要劃清關係。
“孩子不是我的?”淩嘯陽臉色鐵青,生氣的道:“我倒是忘記了,之前皇北天住在王府,或者你早就爬過他的床了,嗯??”
佑熙羞怒不已,怒道:“隻有你才那麼淫亂,到處爬女人的床,像種馬一樣貢獻你的精蟲,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