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著走到床前,而後上去,閉著眼躺在了床的內側,仿佛在等待著淩遲,麻木而沉靜。
淩嘯陽走上前,滿臉陰霾,他高大的身軀,覆在佑熙身上。
或者是佑熙太過瘦弱憔悴,他怕自己重量壓碎了佑熙,所以佑熙沒有感覺到沉重。
淩嘯陽雙暴戾的眸子望著被自己壓在身下閉著眼,不反抗也不喊叫的佑熙,心莫名的煩躁惱怒。他想要她的身體,易如反掌,可是,她的心,他不知要從何奪取。
淩嘯陽的手握住佑熙的肩膀,冷聲道:“沉默是代表願意嗎,願意和我身體交融嗎??”
佑熙的身體在淩嘯陽的碰觸下,不由地僵硬,他的身體很似乎很小心的不壓痛她,可是她不自覺的覺得小腹卻開始抽痛。小產時候的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讓她心驚,害怕,害怕,男人進入她的身體,讓她覺得好似被撕開兩半一般。
她皺著眉,忍著內心的恐懼,輕聲道:“我願不願意重要嗎?我說不願意你會放開我?”佑熙閉著眼,心絲絲的痛,她早已經出賣了靈魂不是嗎?他想要她的身體,他想要她的命,都可以拿去,她的心卻永遠屬於北天。
淩嘯陽冷笑一聲,卻突然的起身,離開了這張大床,站在了床邊不遠處。
“本王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看看你現在的鬼摸樣就倒胃口,還指望本王要你。”淩嘯陽話中冰冷帶著譏諷。
淩嘯陽退離她身體的那一刻,佑熙心鬆了一口氣,聽著淩嘯陽譏諷的話,佑熙是沒有睜開眼睛,隻感覺到淩嘯陽抵著怒氣的身影,從她身邊拿走了衣服,悉悉索索的穿上,接著是腳步聲,開門聲,他走了……
淩嘯陽的心情有點悶,他要什麼有什麼,女人更是不在話下,即便是他不開口,也有一大批女人粘上來。
隻是為了夜闌,他收斂了,無心去在意別的女人,可是,夜闌死了,他的心也隨之飄散。
他恨冷夜卉害死他愛的人,他要報複,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他占有她的身子,羞辱她,報複她,可是當她跟著別的男人遠走,他的心竟然有些慌。
她愛上了別的男人,義無反顧的愛,為了那個男人可以死。
報複一個人,也許就是讓她愛上你,然後再狠狠的拋棄,更或者是讓她和自己愛的人生死離別,就像他和夜闌,天人永隔。
可是,她求他救那個男人,他卻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也許,讓她他們彼此活在痛苦中,更好。
他要剔除她的愛,剔除!
除了報複,似乎還有其它的東西左右著他,報複她的時候,卻好似自己也受傷了。
外傷內傷,無人知曉,無人關心。淩嘯陽一臉陰沉,思緒煩亂,心情陰霾的猶如此刻的天氣。
“王爺,不如屬下為您找幾位美人,給您解解悶如何,聽掌櫃的說,對麵不遠處有一家怡紅院,裏麵的姑娘不錯。”高莫看著坐在屋子裏一臉陰沉的淩嘯陽,提出了自己心中的建議。
淩嘯陽沉思,不就是一個女人的身體,沒有她,難不成還沒有了做男人的快活,她不過是個贖罪的罪妾而已,在他人生裏不值一提,淩嘯陽好似急需要證明什麼,起身冷笑,“也好!”
高莫高興,自己主子終於想通了,自從看著自己的主子和這位卉夫人分開,淩嘯陽好似就不進女色了。
一主一仆向客棧外走去。
外麵的雨勢很大,雷電交加,高莫和掌櫃的招了油紙傘為淩嘯陽撐著,向妓院走去。
這怡紅院的規模不大,也許因為下雨的關係,外麵有些冷清。
不過讓淩嘯陽和高莫進去後看到裏麵倒是熱鬧,男人女人抱在一起,喝著酒,調著情。
“哎呀,二位爺,生麵孔啊,路過的吧,外麵這裏的姑娘個個都漂亮,不知您喜歡什麼樣子的啊!”老鴇子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一眼就看到了鶴立雞群的淩嘯陽,就是氣質冷了些,但是站在人群裏卻是那樣顯眼,貴氣逼人,英俊不凡,一上來就說了一大串。
高莫答話:“我家爺來之大地方的,什麼樣子的姑娘沒見過,你可得找個最好的姑娘,不然我家爺可看不上!”
老鴇子諂媚的笑著道:“哎呀,您放心吧,樓上請,我呀一定讓您滿意!”老鴇子說著帶路上二樓走去。
淩嘯陽和高莫也向樓上走去,隨著老鴇子來到了一雅間。
“兩位爺,您稍等,我這就去喊姑娘來。”老鴇子笑嘻嘻的說完扭著風流腰出去找頭牌去了。
淩嘯陽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隻是很少,家裏的女人已經數不清了,犯不著流連這樣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