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娜的頭埋得更低了,讓人看不到她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還有一種快意。可這些人裏,很明顯不包括暮秋。
“把腳放過來。”暮秋仰麵躺在在金娜的旁邊,伸出了手。
龍飛幾人驚異的望了這邊一眼,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準備轉身向黑暗中走去,因為在血界握住女人的腳,是男人對一個女人宣誓主權的標誌,所以他們不能繼續呆在這裏,哪怕暮秋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金娜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可以看出她似乎並沒有準備好。身子緊繃著同樣平躺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眼角的淚水開始滑落。
“不說不需要女人麼?嗬~”心中嘲笑著,卻慢慢的把修長的雙腿分開。
“隻是打算幫你把腳上的傷治好罷了,不過你擺成這幅模樣,倒也方便。”,暮秋也沒想到隨意的一句話引來這麼大的反應,自嘲的笑了笑,揮手示意已經走開了些的幾人重新坐下。
“我才不像某些家夥,對未成年的女人也感興趣。”想起屍狗跟自己講起山子的事情,暮秋就覺得好笑。金娜本想爭辯些什麼,不過很及時的住了嘴。
還好暮秋沒有打開感知聽到金娜心中的話,不然現在就不是握住雙腳那麼容易。而是直接捏住她的脖子,再毫不猶豫的掐斷。
屍狗身上許多又臭又古怪的毛病,幾乎都是從暮秋這裏耳濡目染去的,比如,他們同樣不喜歡被質疑。而質疑者的下場,屍狗向來喜歡把他們慢慢撕碎,暮秋則簡單了許多,殺掉就是,不管埋。
血界的修煉的方式與魂界截然相反,他們更重體。就像萬年前的雷龍行,崇尚自己的身體,認為這才是世間最強的武器。
所以除了命魂外,他們不會覺醒新的魂魄,而是將靈魂整體打散,其中大部分用於鑄成一道大壩將如水般的命魂攔在裏麵。
這樣的做法雖然讓他們的感知能力大幅削弱,不過可以免疫絕大部分神識攻擊,也是感知類敵人既愛又恨的人群。因為他們可以用神識輕易的刺破弱者的魂壁,在遇到等級跟自己相近的敵人時卻幾乎毫無辦法。
所以如果想對他們進行思維的感知,需要先突破這道魂壁。可哪怕隻是在這道大壩上打開一個小孔,整個魂壁會逐漸崩裂,命魂散出體外,人就會死。 堤潰蟻孔便是這個道理,因此金娜也僥幸逃過了一劫。
龍飛幾人看到金娜腳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甚至連最微小的傷疤都沒有留下,不禁有些驚奇的看著暮秋右眼角的那條傷疤,好奇他為什麼不把自己也治好。至於小姐那捂著臉四仰八叉的模樣,幾人都明智的選擇無視。
金娜羞紅著臉,雙手支撐起身體,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向這個捧著自己雙腳的男人。因為龍飛幾人已經走出了火光的範圍,所以金娜並不知道剛才的一幕已經被龍飛幾人看到。
“看起來比我好像大不了幾歲,不過長得還算不錯,竟然這麼強,以後若是做他的女人應該也對得起自己吧,可惡,剛才竟然不是想對我!對我····是瞎子麼,我都這樣了,竟然還隻知道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