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才秋天呢,就開始思春?”雖然馮天才醒來一會兒,不過一看山子扭捏的樣子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真不是你弄的?”
“廢話,老子哪兒有那閑功夫,再說要找女人還不容易,在夢裏顛鸞倒鳳算個求的本事。”馮天山癟著嘴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把山子惡心得不行,不過和這位萬年老淫棍比起來,自己的本領確實很欠缺……
“算了,咱們還是說身體的事兒,你要我做些什麼,這樣做你又有什麼好處,都先說好,免得弄出身體後咱們扯皮。”山子直接坐了下來,沒有一點兒小輩的自覺。
“你對屍狗那奴才都能畢恭畢敬,為何到了老子這裏就吆五喝六的,要不是看在……”馮天山還沒抱怨完,山子的神識就已經往外走去,看樣子對他的說教絲毫不感興趣。
“得得得,我不念叨了行麼,老子睡了一萬年沒說幾句話,好不容易見著你小子,能理解下人不!”
馮天山看硬的不行,幹脆打起了感情牌,果然山子又回來了,不過他好像走進了神魂,手抬那麼高又是作甚?
沒等馮天山想明白,自己就已經倒飛了出去。山子甩了甩手恨恨的開口道:“要不是你,老子還用在這兒受你們幾兄弟的氣?!!”
看來馮天山的牌打得很差,至少比起暮秋,要差了很多……
睜開眼就是拓跋珍那張精致的小臉,身子連忙往後縮,用力過猛的緣故自己仰麵倒了下去,而拓跋珍則在山子反抗之前就已經騎在了他的腰上,唔…感覺很軟,山子表情呆滯,腦袋已經一片空明......
要不是腰間的肉被拓跋珍掐著,自己應該還在仔細品味腰部傳來的觸感,“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幹嘛呢……”
“你的長輩又過來了?看你表情一會高興一會憤怒的,怎麼不叫長輩出來看看我,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出現了一陣兒又不見了。”拓跋珍顯然知道山子剛才為什麼發呆,不過她並未起身,隻是手上的卻愈發的用力了。
痛並快樂著這句話用來形容山子現在的狀態非常合適,至於拓跋珍問的什麼自己迷迷糊糊的完全沒有聽清,一邊將神識盡量放在腰上穩定住自己身體的硬度,當然這讓自己的感知能力也更強了……
直到拓跋珍的神識刺在山子的天魂上,山子才在嚎叫中清醒了過來,愣愣的看著拓跋珍不知說什麼好。
畢竟按照現在的年紀來算,他才十幾歲,人家已經二十有一,不過自己也活了一萬年了,她的一聲哥哥怎麼算也受得起才對,嗯!就是這樣!
山子心中很快做了決定,臉上也不再羞澀,理所當然的盯著拓跋珍,這應該還是第一次他認認真真打量這個主動要嫁給自己的家夥。
拓跋珍雖然不能查看山子的想法,不過還是明顯看出了他的變化,收攏了下頭上烏黑的秀發,雙手放在膝上神情肅穆,就像坐在蒲團上的修士。
“奴家的樣貌,夫君滿意否?”
山子模仿電視上的地主,努起嘴微微額首,然後媾蛟就聽到了自己主人歇斯底裏的慘叫聲……
不過它依舊悠閑的享受一天中最後的陽光,路上拓跋珍對它的洗腦進行得非常順利,所以對於自己女主人和男主人之間的事,它並不打算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