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幾日她之所以會煉丹就是想借助丹藥之力讓自己的神魂脫困,隻要離開這具身體,天地之大哪裏去不得,而在發現山子是所謂弄花穀的子弟後,她又有了新的辦法。
因為在對女方的采補中,弄花穀(he歡宗,因為最近那啥...大家體諒下)的弟子會強行刺破女方的神魂外壁,以求達到魂交的效果,當然爐鼎在這之後會不會死就不是他們所擔心的問題。
無憂正是做好了兩手打算,要麼靠山子幫他打開神魂外壁好讓她逃出,要麼幹脆奪舍於他,隻可惜現在看來兩種方式隻能選取性價比更低的。
而且,她注定失shen,可連她也沒有想到的是,山子比她更擔心自己的“純潔”……
在聽取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後,山子就開始進入神遊狀態,反正這些事情小珍珍會解決好,到時候自己怎麼也好說不是。
“夫君,你意下如何阿,無憂妹妹可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呢。”拓跋珍說完明目張膽的掐住山子腰間的細肉,山子齜牙咧嘴的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隻能先用神識和她商量商量:“小珍珍,快放手!有外人在呢!再說我不是沒同意麼!”
“喔?當初我說要和你圓房的時候,你可是理由一大堆的,現在怎麼不說了,還說沒看上這小娘子,嘖嘖,看她這幅模樣,要是我是個男人也忍不住呢,你……”拓跋珍還沒說完,兩人的腦海裏同時響起了屍狗的聲音。
“你們兩個真是無趣極了,一個想要不敢說,一個不想別人要又非得鼓動,快點兒的,山子馬上還要和我去趟血界,把魂石準備好。”
其實也不用他說,在拓跋珍還在盤算到底給山子多少時,屍狗就已經把所有魂石打包裝好了,既然再待下去也沒什麼事做,還不如回到主人身邊。
無憂此刻的神魂開始傳來極強的刺痛感,可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栽倒在地,屍狗一手提著目瞪口呆的山子,隻是一晃就從房間內消失掉了。
臨行前還丟了一個禁製個山子袖中的白狐,另一個山子正在房間內逐漸成形,也不知是他天地雙魂中的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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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山子腳下落地,險些一個踉蹌摔倒,暮秋伸出手臂扶了他一下,看了看桌上擺放的魂石,笑著對山子說:
“你這小子還挺聰明,這次也不讓你白來,等會陪我一起見見大客戶,這次你能帶多少靈石回去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山子呆頭鵝一樣伸著脖子四處打量,每次來到酋長大廳的感覺都不同,就好像是血吼部一樣,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在變化,除了放在最高處的那張椅子,整個酋長大廳內部已經全部裝潢過了。
在紅獄和金娜的張羅下,酋長大廳除了原有的粗獷又多了一些柔美,從牆壁兩邊交叉掛著的兵器和小掛飾就能看出一二。
山子撇撇嘴,對於暮秋這樣家主地位很是羨慕,不過要是哪天拓跋珍也輕飄飄的喊他一聲“主人”,估計得把山子嚇死……
飯菜很快被端了上來,山子現在已經沒有了照鏡子的心思,管他多難看呢,看了沒準還會影響自己食欲,既然來了就得好好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