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何彩蝶,寒憶和暮秋也饒有興致,回頭看向屍狗的方向。
“我是山子。”
山子說完也不再理會他們或疑惑或好奇的眼神,伸手就往屍狗懷裏掏去,隻是入手硬邦邦的一片,山子知道這家夥肯定沒有魂果了,要不然就私藏了起來。
屍狗乜了山子一眼,也不知道對他的回答是否滿意,不過還是丟了一枚魂果出去,看著山子幸福的表情,不僅是血界眾人,就連石飛博也很是詫異。
地獄的物質雖然貧瘠,一個能輕易擊殺掉霸血境的強者,怎麼會對區區魂果如此在意……
“你這小兄弟倒也有趣。”寒憶從何彩蝶那兒聽完來龍去脈後,笑著對暮秋說到,現在他已經不介意暮秋用自己和彩蝶的關係開玩笑。
至於何彩蝶每次也隻是俏臉緋紅並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雖然還不確定自己是否喜歡這個在天界認識的女子,不過隻要能讓暮秋吃癟的事情,寒憶都覺得可以試試。
何彩蝶看著不大,可也修道至今也有花去了數百年光陰,隻是因為一直陪在師傅身邊,心裏年齡還保留在二八芳齡。
之所以會接受寒憶的邀請前來,一個原因是為了躲避那些越來越多的求親子弟,二來也是和自己的師傅賭氣。
因為她漸漸發現,師傅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不如原先寵溺,隻因為她小師妹,那才是真正的二八芳齡……
所以對於要是這能嫁到血界來,她也沒有任何異議,從身份上看甚至可以說是攀上了寒憶這根高枝,隻是每每看到寒憶和暮秋站在一起,她心總會泛起更多的漣漪。
在地獄也同樣沒有晝夜之分,不過對於才從龍魂墓地出來的眾人倒也習以為常,也讓石飛博心裏有些惴惴,畢竟七界中不分晝夜的地方極少。
“難道他們真的是七界衛隊準備潛伏進來?距離上一次清洗才過去十年,兩次行動應該不會距離這麼近才是。”石飛博心裏默默念叨著,可一想起自己掌握的禁製又平添了幾分信心。
更何況等下出手的人並不是隻有自己,還有另外兩方勢力,加起來近三百人還怕不能將他們鏟平?
話說石飛博此人也是有趣,他本也是靈界一個中等世家的核心子弟,卻因為偷香竟然偷上了自己父親的愛妾,不得已花了大價錢走了霸道的路子逃到地獄。
現在已經過去了數百年光景,他年邁的老夫不出意料已經死去,本來他也沒想到自己能活得如此之久,可有時候上天就是一個愛開玩笑的孩子。
本該走在自己父親前麵的他來了這裏,修為還在不斷提升,甚至成為一個小領主,而自己的父親卻沒能躲過歲月的侵襲已經歸墟。
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女修已經不知凡幾,虐殺美姬是他現在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隻要一想到當初自己在逃離家族前,殺掉那名侍妾時,她眼中驚恐的神情,石飛博心中就會泛起陣陣快意。
這也是他們隊伍中沒有任何一位女修的原因,隻要惹得起的,都已經被他整個兒打散吞進了肚子,和後頸的彼岸花融為了一體。
自己再也不用擔心這些該死的女人會背叛!不用擔心自己付出的情誼到頭來反而會讓自己丟掉性命!
這種畸形的心理甚至讓他的生理也有了反應,大家都是明眼人,沃爾輕蔑的笑意也更甚了一些。
從十五歲被選進黑祭的後備開始,死在自己手中的人已經數不清,可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是自己想要主動去殺,更別說像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殺人隻是為了一些不入眼的法寶,或者幹脆是平添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