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現在出去喊人,可能作用也並不大,我能慫,其他人估計更慫,關鍵這個胡天來本就是當地的混子,會所裏沒有人不怕他的。
我想就這樣離開算了,當作什麼也沒看見,但是琴姐的呼救聲,仿佛就是在喊我救她。
我腦子一熱,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直接衝了過去,一腳就把胖子給踹開了。
可能這胖子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出現,先是愣了下,起身後,勃然大怒:“你他媽的是誰啊?連老子的事情都敢管,活膩了是吧?”
沒等我反應過來,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我的腦門砸過,整個人一下子就躺在了地上。至於後麵發生的什麼事情,我完全記不清了,好像胖子罵了幾句就走了,房間裏突然很安靜。
迷糊之間,我被一個女人抱在懷裏,不斷的搖晃著我說道:“你醒醒?醒醒…”
其實我沒什麼事,我隻是在想,她這個時候會不會給我做人工呼吸呢?
至於胖子會不會趁機找我報複,我壓根就沒去多想,大不了就是被開除。趴在琴姐胸前這傲人的白皙上,我感覺一切都值了。
幸福總是來的很突然,如果想什麼就能來什麼,我想我現在是做到了。
琴姐腑下身子,豐厚溫潤的嘴唇,有些濕度,和我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很香,也有點甜,我承認自己這樣很猥瑣,這算是占琴姐的便宜嗎?
一麵天堂一麵地獄,我犯了一個生理上的錯誤,兄弟很不爭氣,琴姐自然也能夠感覺得出來,把我推到了一旁,很氣憤的罵道:“耿浩,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琴姐,我…”
“你是不是覺得他沒有占到的便宜,讓你占到了很爽是嗎?”琴姐擦了擦淚,對著我吼道了一句。
我知道琴姐現在很難過,也覺得我很無恥,可我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好像事實就是這樣的,但又好像並不全是。
可能是見我沒有回應,琴姐也沒有繼續罵下去,理了理衣服,便起身站了起來,琴姐點燃了一根煙,坐在老板椅上的她,眼眸落在我的身上細細打量了一番。
我眼睛同樣也注視著她,但更多的還是像個小孩子做錯了事情,正在祈求著原諒。
許久後,琴姐突然對著我說:“耿浩,剛才你不應該動手的!”
這句話讓我很懵逼,她這是什麼意思?感情我進來救她還是不對了?還是她本來就和這個胖子有一腿了?
現在看來,豪哥說的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蕩婦,估計剛才正是和胖子在這裏玩嗨了,有種人,就是這麼的變態,玩著這種遊戲嘴裏拚命的呼救,為了就是更加的刺激。
“琴姐,我知道了,我會主動辭職的!”我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了句氣話。
聽到我這話,琴姐愣了會,然後走了過來,碰了下我的額頭問:“疼嗎?”
剛才罵我一頓,現在又來假慈悲,真當我耿浩這麼好欺負嗎?
我沒有理會她,眼睛落在沙發上,正好看到一條黑色薄紗的三角褲衩掉在縫裏,估計剛才琴姐起身找的就是這個,但是沒有找著。
沒有想到胖子的手速還真快,居然都進行到了這一步了?
看著她那媚眼如絲的模樣,平坦的腹部,傲人的高峰,現在怎麼看都有著一種豪哥說那種。
我發現自己真就是一個大傻逼,原本以為是英雄救美,沒想到是打擾到別人好事了,早知道真應該當成一場春宮圖來看。
琴姐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創口貼,蹲下來準備幫我貼上,但被我擋了回去,笑笑道:“這麼點小傷沒事,打擾了葛總!”
說完,我便起身走出了房間,那一刻,我看到琴姐臉上有著很明顯的淚痕,想說什麼但又沒開口。
委屈?
我覺得這個時應該是我委屈才對,豪哥不知道裏頭發生了什麼,到處在找我,看到我蹲在陽頭上抽煙,還以為我是在這裏偷懶,反正這種事情我們倆經常這樣做。
豪哥在這一行幹了三年,對於各種各樣的富婆早就有些泛味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賺夠了錢,然後回老家娶個村姑,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