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知道她叫王玉,是灣灣人,離異,在港台兩邊都有公司,十足的工作狂,這次回去就是忙於公司上市的事情,所以短時間她是不會在過來了,為此,我的報酬也頗為的豐厚。
王玉離開後沒多久,豪哥的電話就打來了,豪哥一向早上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怎麼會大早上給我打電話?
原來是王玉在離開之後給豪哥發了條信息,對我一陣的讚揚,豪哥這才會迫不及待的給我來電!
“耗子,昨晚你和她…”
我知道豪哥想問什麼,也沒打算瞞他,不過這件事情他提前他要是不知道,打死我也不會信。
豪哥則是對天發誓,說昨晚他隻是以為我倆出去吃宵夜,至於後麵的事情,他一概不知,現在給我打電話,就是想安慰安慰下我。
馬後炮的事情他可沒少做,豪哥剛想問我在那過來接我,手機突然就自動關機了,應該是沒電了。
經過一晚的大戰,我本以為會像沒事一樣,但一下床才知道,什麼叫作腎虛,昨晚算是被那婆娘給掏空了,這一站起來,頭昏耳鳴,四肢乏力。
“臥槽,剛才沒有這種感覺,怎麼突然就有這樣的感覺了?看來回去得好好補補了,可別幾次就把自己給搞廢了。”我扶靠著床把,先站了會,這才跑到衛生洗了一個澡,整個人舒服多了。
離開酒店已經是快十一點鍾了,路上隨便買了幾個包子應付了下,便匆匆趕到銀行給家裏寄了兩千塊錢,其實這也就幾天的小費而已,但我不敢一次性把所有錢打回家裏,我怕我媽會擔心我在外頭做了什麼壞事。
家裏希望我能夠出人頭地,但更不擔心我會誤入歧途,如果是那樣的話,即便就算是我賺在多的錢,我媽也不會開心的!
就更別提讓她知道我是在做鴨子了,其實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我害怕遇見熟人,更害怕讓我媽知道,她肯定會被我給活活氣死。
回到出租房,剛準備掏出鑰匙進門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背影從旁邊閃過。
“琴…琴姐,你怎麼在這裏?”
琴姐的出現,讓我感到很惶恐,因為這太突然了,她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我沒聽見,等我醒來的時候,手機已經沒電了!”
我如實的回答,不過心裏麵,早就對豪哥又問了十幾遍。
不用猜,這家夥又出賣了我一次!
琴姐應該是在這裏等了很久,臉色有些蒼白,小手被凍得通紅,入冬的季節,她身上穿的很少,上身隻是一件花邊白色襯衫,下身穿著三分裙,肉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美腿,一雙黑色高跟鞋,讓錐形的小腿,更顯得性感,飽滿的雙峰,不滿襯衣的緊裹,似乎要跳出來一般。
我的第一意識不是立馬脫下外衣給琴姐披上,也不是開門讓她進屋,而是想要在她的臉上咬上一口。
如果昨晚是琴姐的話,別說是九次了,即便就算是十次,二十次,那怕就算是精盡人亡我也願意。
琴姐像是生氣,但又像是委屈,眼睛直視著我,問道:“你昨晚是不是出台了?”
“我…”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也不清楚她知不知情,但這種事情,豪哥還不至於會告訴琴姐,因為這屬於個人的私生活,豪哥完全可以推脫他不知道。
但麵對琴姐的眼神時,我卻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回答她!
我不會撒謊,更不想撒謊,也沒有必要撒謊,我一個即將離職的人,我沒有義務什麼都告訴她,她也不在是我的老板,我又有什麼好怕她的?
“你知道自己犯了一個什麼樣的錯誤嗎?”琴姐用著大姐姐訓斥小弟弟的口吻,訓斥著我:“你是在夜場上班,但你要知道,你那隻是一份工作,你是在為了賺錢,而不是讓靈魂都變得肮髒不堪,錢賺多賺少都可以,靈魂變髒了,那就永遠都洗不幹淨了!”
我沒有回應她,但我清楚自己做的一切,我不後悔,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責著我?
難道她就比我幹淨到那裏去嗎?
胡天來這種貨色她都能瞧得上,那還有什麼男人是她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