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玩麻將那是假,各自抱著男寵尋找隱蔽的地方倒是真。
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進出這樣的場所應該並不多,要不然,像這種事情也不會躲躲閃閃了,一些老江湖早就直接開幹了,誰還會有心情在這裏唱歌跳舞?打麻將更是可笑!
別看這些女人都是年輕小姑娘,最大的應該不過三十歲,最小的可能隻有二十來歲左右,但騷勁個個十足,說白了比起小姐幹淨不到那去,無非就是在這裏裝下矜持。
我不知道張蔓瑤是不是也這樣,畢竟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麵了,女大十八,天知道現在的張蔓瑤是不是也很瘋狂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在這裏,所以張蔓瑤沒有和這些女人一起去瘋。
好像現在也就我們兩個坐在這裏安靜的聊著,沒有絲毫的冒犯,看著這些人個自玩著遊戲,說真的,這確實很尷尬。
我畢竟也是陪慣客人了,知道怎麼緩解尷尬,掃了一眼桌上的骰子,骰子的玩法多元化,易懂,就算不會玩的人,也知道該怎麼玩,最適合現在玩了。
“咱們玩骰子吧?”我拿起骰子搖晃了幾下,笑著說道。
張蔓瑤點了點頭,好像也很感興趣。
我拿出了兩副骰子,任由她先挑選了一副,張蔓瑤拿在手上搖了搖,一邊說道:“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張蔓瑤很隨意的一問,我愣住了會,偷偷瞄了她一眼,難道她和我一樣的想法?都說初戀是最令人懷念的,張蔓瑤該不會是想要回味一下初戀時候的味道吧?我心多少有些敢斷定,不過我那時候的初戀,那能算得是初戀啊,品嚐起來比白開水還白。
“五個六!”
“六個六!”
打開第一把我就輸了,喝了一杯酒,邊搖晃著骰子,笑著說道:“就我這樣的窮屌絲,誰能瞧得上呢?也許過個幾年吧,也許在過個十年…”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有點故意的,當初和她分手,有很大一部份就是因為我窮,後來她去考大學,我們之間就這樣斷了。
張蔓瑤沒有回應,隻是淡淡一笑,伸手用力搖晃著手中的骰子,看著她胸前也隨著搖晃而擺動起來的小玉兔,是真他娘的誘人。
我現在敢肯定,這肯定沒少被導演或者富二代給踐踏,娛樂圈裏可一點都不比幹夜場的幹淨,隻不過就是更高級的一些罷了。
如果不被潛規則,就想火的話,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除非家族勢力背景通天,但是這樣的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大部份還都是草根居多!
而像張蔓瑤這樣的,那就草根中的草根,她要想火,不被包養是不可能的,我記得她的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好,當然肯定是比我好很多。
張蔓瑤伸手撩了撩劉海,偷偷的看了骰子一眼,臉上重新換了一副輕鬆的表情。“我先喊了哦!”
見我點頭,張蔓瑤吐了吐舌,頗為的自信,“七個六。”
聽著清脆笑聲,看著張蔓瑤又流露出了曾經稚嫩的笑臉,我也跟著笑了。兩人玩著骰子,喝著小酒,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
曲終人散,這些人要麼相約開房去了,膽子小的各自回家,其實對於鴨子來說,有些時候,即便就算是看到漂亮的,他也不會有興趣跟你出去,怎麼?因為錢不到位,出台費的價格遠遠超出了陪酒的小費,如果沒能讓他心動,他是不會輕易就將萬子千孫交待出去的,難保不準下一個鍾就有一個富婆要點他出台,要是現在就交械了,那和富婆之間還玩個蹬啊?
沒什麼現實不現實的,鴨子和小姐不同,小姐你來幾個她都能給你接待了,但鴨子不行啊,猛男一天對付兩個已經相當的厲害,什麼三五個,那都是吹牛瞎帶節奏的。
很多人以為富婆包你出台,那就是像你和女朋友那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鴨子能夠對付十個不吹牛!
而麵對這些富婆,你不可能一次能夠喂的飽她們,三五趟下來,還是麵對著一個你看著都能感到惡心的人,卻還得堅硬無法的去應付。
幾乎麵對最多的富婆都是肥婆,年齡偏達到四十五以上,這些富婆是站能吸風,坐能吸土,你想得有多恐怖?
所以即便就算是遇到像今天這樣的年輕女人,如果給不出合適的價格,是沒有鴨子會出台的,當然,這些女人也拿不出幾個錢來。
除了麻子姐帶走了一個,其他幾乎全都各自回家!
這女人喝多了,那樣子一點比男人好看到那去,當然,麻子姐隻能算是半個女人,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架勢,一般男人都不見比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