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後,琴姐果然躺在吧台上已經不醒人事了,我不知道她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喝酒,我印象當中,琴姐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差呀?
從酒吧小哥那得知,剛才琴姐喝醉的時候,差點沒被三個光頭給帶走,可能還有些意識,琴姐反抗了,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這才沒敢下手。
我和酒吧小哥道謝了一番,這才抱起了琴姐,說真的有點沉,沒有張蔓瑤那麼好抱。
琴姐睜了睜眼,衝著我傻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她現在還沒有意識,但能喝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夠讓人頭疼的。
估計現在那三個光頭過來,準能把她給抱走。
琴姐癱在了我的懷裏,又睡了過去,我把她抱到車上,卻不知道現在該往那去了?點燃了一根煙,搖下車窗,看著車內熟睡中的琴姐,我卻有些迷茫了起來。
送她回哪?送到海上皇宮去?
應該不行,琴姐能跑到其他地方喝酒,那肯定是不想讓會所裏的人知道。可送她回家,她家又在那?即便就算現在叫起琴姐,但琴姐會不會和那個人住在一起?萬一要是現在送回去遇上了呢,我又該怎麼解釋?
想到這裏,我將煙頭彈了出去,從後視鏡往後看了一眼,琴姐趴在後座上,躬屈著身體,像隻熟睡中的小貓,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
我想她應該是碰上了什麼煩心的事情,無人傾訴吧!
至從拿到駕照後,一直都沒怎麼碰過車,豪哥的那台小破車倒是試過幾回,但琴姐這台保時捷,我是真的一下子有點懵頭。
操作鍵太多了,除了打火的位置清楚在那,那檔位我都拔不好,不過還好,雖然開的很慢,但至少輪子還是轉動了。
寂寞的夜裏,緩慢的行駛在寬大的馬路上。
繁華的都市,隻有在夜下,才能知道,它有多美。
我原本想把琴姐直接帶回我的出租房的,但就我那個地方,說真的,我怕把琴姐的這台豪車給糟蹋了。
隨便找了一家酒店,能住就行,大酒店我是不會去的,因為我舍不得。
“小姐,給我們開個標準房!”
收銀員不知道和那個男人聊的正嗨,我的出現好像是打斷了她和那男人的聊天,抬了抬頭,那張油膩閃亮發黑的臉,數不盡的麻子,很不悅的掃了我一眼。
“先登記下身份證!”
我一手攬著琴姐的腰,讓她的身子盡量的趴在我身上,別倒下去了。另一隻手伸進口袋裏頭準備把身份證拿出來。
左掏掏,左掏掏,身份身居然沒在身上,這就奇怪了,我出門有個習慣一直都是帶著身份證的,這是跑那去了?
不僅是身份證不見了,就連錢包也不見了,這特麼的就尷尬了。
這也太倒黴了吧?
難道真有這白虎的傳說?
一陣頭疼,無奈之下,隻能是厚著臉皮,當著收銀員的麵前,伸手往琴姐身上摸索了起來,希望琴姐身上能有點錢,要不然這天寒地凍的,可就真沒地方可去了。
“要不要開啊?”收銀員伸手等著我拿身份證拿錢出來,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動靜,難免有些惱火。在者,這大半夜裏頭,一個男人當著她的麵前,伸手在旁邊這個穿著性感暴露的女人身上摸來摸去,怎麼都像是一個變態狂。
“您先等等啊,我找下身份證!”我尷尬的笑了笑,至於她是怎麼想我的,這已經不重要了。
收銀員掃了掃琴姐胸前的這對大燈,又撇了撇自己的飛機場,眼中盡是怒火。“那你快點了!”
“好的好的!”我現在隻能微笑的回了句。
琴姐今天穿著的一件緊身高開衩毛衣裙,外頭套著一件小西服,有幾個裝飾用的小口袋,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一個真正能放東西的口袋。
我知道今晚這房間是開不成了,咧著嘴嘿嘿幹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我錢包可能放在車上了,你等會,我先出去拿一下。”
抱著琴姐快速的走出了酒店,我他嗎的就算是有錢也不想在來這家酒店了,搞得太尷尬了。有了剛才尷尬的局麵,這次我也學乖了,先在車上找了找,不過隻找到了二十幾塊零錢,應該是琴姐平時停車找回來的零錢。
這幾塊錢,酒店是住不起了,買包煙還差不多,我本想給豪哥打個電話,讓他送點錢過來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家夥嘴巴太快了,指不定明天琴姐在外頭喝醉的事情就宣揚了出去。
看來今晚隻能是在車上度過一晚了,往後頭看了一眼,琴姐倒是睡得很香,之前的緊皺著眉頭,現在也舒展開了。
酒喝多了,喉嚨就幹的厲害,也有可能是因為琴姐穿的太暴露,實在是過於太誘人,我不禁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