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的問了句:“豪哥,會所不是發年終嗎?”
豪哥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被我擋開了,我現在就想知道豪哥拿了多少年終獎,不過豪哥的回卻是讓我也懵逼了。
“耗子,你以為這裏是企業啊,還年終獎,我在海上皇宮呆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聽說過有發年終獎這一說的,你也別想了。”豪哥搖了搖頭,歎了一聲,說道。
“呃?”
我有點搞不明白了,豪哥應該不會騙我,而且從他的表情來看,也不像是在說假話,那我這二十萬年終獎又是什麼意思?
琴姐為什麼會給我二十萬呢?
“你是那裏聽到要發年終的啊?還是你以為拿到了?”豪哥似笑非笑的說了句,反正他是不信有年終獎這一說法的。
我愣了愣,沒敢告訴豪哥,如果豪哥也拿到年終獎的話,那我還會告訴他,畢竟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但現在就我一個人有,那就不一樣了,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不是拉仇恨嗎?
我琢磨了一晚也沒有想明白,難道就因為我陪了一晚琴姐,那也太大方了,二十年那是什麼概念,找鴨子都可以找一年了,什麼口味會沒有啊。
今天晚上的生意不是特別好,接了一個包廂,沒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剩下的時間就一直都在玩。當然一組依然還是爆滿,包廂都開到我們二組這邊來了,豪哥正想辦法到處撈客。
說真的,我也今晚也沒心情接客,我在想著要不要把這些錢退回去?如果真是琴姐拿錯了卡,那這筆錢就不屬於我的,可我又非常需要這筆錢。
左思右想之後,我還是決定把事情搞清楚,人窮誌不窮,如果琴姐知道拿錯卡了,我又沒有告訴她,那以後得怎麼想我?
抽了根煙後,還決定去找找琴姐,正好琴姐晚上也在會所裏。
琴姐見我來找她,還以為我是來答應她去海島的事情,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考慮好了?”
我小心翼翼的接過茶杯,在琴姐的麵前坐了下來,然後從口袋裏把銀行卡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琴姐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說道:“耿浩,你這是什麼意思?”
“琴姐,你好像拿錯卡了!”我低聲的說道。
聽到我這話,琴姐咯咯一笑,又把卡推了回來,笑道:“沒拿錯,這是我給你的。”
“可是琴姐,這年終獎也太高了,而且…其他人好像都沒有…”我低著頭,說道。
“誰說年終獎就必須得每個人都有呢?”琴姐看著我,說道:“耿浩,這錢你先拿著,我知道你現在需要用錢。”
“呃?”琴姐這話讓我頗為的意外,她又是怎麼知道我現在急需用錢的?
見我一臉的狐疑,琴姐輕淡一笑,說道:“耿浩,你還真是讓我對你有些刮目相看了,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居然還會拿著錢來找我,你說我這是該誇你兩句,還是得批評你傻呢?”
“我媽說過,無功不受祿。”我的聲音很小聲,不過琴姐應該是聽到了,捂嘴一笑,說道:“你媽有沒有告訴過你,出門靠朋友呢?”
琴姐的好意,我心裏清楚,但這筆錢,我當作是琴姐先借給我的,以後我一定會慢慢的還回去。
“琴姐,您的這份恩情,我會永遠記住的。”
“嗯,還有什麼事嗎?”琴姐微微一笑,顯得不是很在意。
沉默了會,我這才小聲的說了句:“琴姐,我過兩天請假。”
我以為琴姐聽到會很高興的,但沒想到琴姐同樣也不是很在意,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回了句:“嗯,你先下去忙吧!”
琴姐的聲音有些急促,臉上也比剛才略紅了不少,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琴姐您真沒事嗎?”
“沒…沒事啊,你先出去吧!”
本想關心問候下的,不過琴姐連理都沒理會我,便繼續忙著手頭上的事情去了,見她這麼忙,我也就沒在繼續留在這裏,反正現在事情已經問清楚了,心裏的這塊落石算是踏實了。
轉身離開的時候,我本想問她需不需去幫她買盒藥的,但最終話到喉嚨處還是咽了回去,將門緩緩的給帶上了。
琴姐見我離開後,整個人一下子虛脫了,直喘著大氣,跪坐在地上的一雙粗壯的手臂,環抱著琴姐雪白的臀位,埋頭在雙腿間,前前後後的忙碌起來。
琴姐牙關緊咬,雙手放在桌下,眼神迷離,身體微微顫抖。
“哦!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