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可能糊弄的過去,但這第二次,可就沒那容易了,琴姐家裏人還不得把我當成新女婿一樣去看待?
可我又不能直接拒絕,琴姐也看出來了我的為難,抿了抿嘴說道:“阿浩,我知道這種事情繼續找你確實讓你很為難,但你也知道的,我除了找你,我不知道該找誰了。”說到這裏,琴姐麵色略帶羞澀,說道:“而且我爸媽隻看好你…”
“噗”
我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差點沒把我給嗆死。
“怎麼了,是不是這茶太燙了?”琴姐忙給我遞過來了一張紙巾,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我擦了擦,其實我是在想,難道她爸媽看上我,我就得成為她家的未來女婿了?
那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雖然琴姐長得很漂亮,但我們之間還遠沒有達到那種地步。雖然我從來沒有上門見過別人的父母,但這類新聞還是看過不少,很多這種時候做父母認定的事情,做子女確實就很難反駁,琴姐是不是就是這種類型,我現在還不敢確定。
但琴姐很明顯也已經有這種意思了,說實話,琴姐能夠借我這麼多錢,讓小雨度過這個難關,按理來說,我沒有什麼是不能答應她的,甚至是包括我這條命。
可不知為什麼,到了這種事情,心裏頭很不是滋味,很想拒絕…
“阿浩,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那我就告訴我爸媽你沒有時間吧!”琴姐笑了笑,她此時的笑容讓人感覺很善解人意,但我知道,琴姐心裏現在肯定是很難過。
“琴姐,我還是跟你回去吧,讓老人過一個舒坦的大年吧!”我沉疑了會,回答道。
琴姐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她爸媽肯定非常著急她的婚姻大事,女人有多大的本事,事業做的在大,但這對於父母來說,並不是他們所想要看到的事情。
聽到我的這話,琴姐一下子笑的很高興,就像是一個初次拿到糖果小姑娘,緊抓著我的手臂笑道:“真的嗎?阿浩,我真的太害怕你會不答應我,那樣…那樣…”說著說著,琴姐眼角掉落了幾滴眼淚。
我也不知道是那裏來的膽量,伸手在琴姐的鼻尖輕輕的刮了一下,笑道:“咋還哭鼻子了?”
“那有。”琴姐小嘴微微一撅。
“明明就有好吧?”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我們就像是一對情竇初開的小情侶,在這裏打情罵俏,琴姐推著我的胳膊,不讓我在繼續取笑她,因為中間還隔著一個茶幾,琴姐忽然起身沒有站穩,身體失去了重心向著我這邊撲了過來,原本梨花帶淚的羞容,此時是嚇花容失色,胸前那對山包更是起伏的厲害。
我緊緊的抱著琴姐,兩人四目相對,我突然有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也不知道是琴姐會打扮的原因還是上次之後間隔的時間久了,琴姐給我感覺永遠都很有新鮮感,吃不夠也吃不膩。
琴姐微微喘息著,最後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我知道,琴姐已經給我機會了,但在這辦公室裏,會不會有人闖進來呢?
如果說我是色鬼的話,那我就是屬於有色心沒包膽的那種。
而事實證明,這絕對是有好處的,要是我剛才有色膽的話,現在就完蛋了,三樓的一個媽咪連門都不會敲直接走了進來,可能是因為和琴姐關係比較親密,也幸好我和琴姐並沒有什麼過份的親密的舉動,又剛好我已經鬆開了琴姐,所以她進來並沒有看到什麼。
頂多也不過就是我們倆靠的比較緊,這種事情,在夜場這種地方那太正常不過了,即便她心裏怎麼想,隻要沒有看到,那就是空穴來風!
不過,這也再次證明,我沒有烏鴉嘴,但我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想好事不會來,但想不好的事情絕對下一秒就會出現。
三樓的媽咪叫豔姐,一個四十來歲的老女人,打扮的花枝妖展,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豆腐渣,就算是打扮的在性感,也絲毫沒有給人衝動的欲望,我也是真想不通,為什麼豪哥會說豔姐曾經可是夜場的一枝花,浪跡各大夜場那都是男人眼中的焦點。
如果隻是以她現在的姿色,我是真懷疑豪哥的眼睛是不是被銃打了,這也能稱作一枝花?
豔姐進門後,看到我也在琴姐的辦公室,先是一愣,但很快臉上便擠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小浩子原來也在這裏啊?”
我臉上有些發燙,心裏緊張豔姐是不是發現我和琴姐的事情了,吱吱唔唔的應了一聲,但聲音卻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