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身邊的那個男服務生想要上去勸阻,話還沒有說兩句,便被這些人給打的直喊救命。說實話,我感覺他現在的樣子很無能,但這何償又不是我自己呢?
我又何償不是經常被一些富婆所欺淩呢?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何琳被人欺負的時候,我渾身上下就好像有股熱血在燃燒。
我被欺負無所謂,但她被人欺負就不可以。
因為在內心深處,我已經是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
“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是吧?”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那真叫一個“爺們”,緊抓著何琳的手根本就不帶放的,言語之中滿是淫穢的話,三句話裏不帶人家爸媽就好像說不了話了。
“麻辣隔壁,你眼睛是長到屁股上去了是嗎?敬杯酒都不會敬,你他嗎的是不是就會上床啊?”
絡腮胡子大漢的話把何琳罵哭了,一個勁的道歉,但是她的道歉又能有什麼用?對於這些人來說,你越是哭,他們就會越覺得心裏痛快。
因為沒有人會把這裏的女人當回事,不管是酒水推銷員還是服務員,反正隻要是女人,一概當然小姐!
絡腮胡子罵的還不夠,另外幾個還在一旁附和,那囂張的態度,簡直是沒把海上皇宮放在眼裏,幾個服務生多看了幾眼,便被他們幾個恐嚇了起來。
在這種地方,沒有人會上去幫忙說話的,更多的人還是當作是在看戲,多一個取鬧的節目而已!
何琳已經是哭的稀裏嘩啦的,她即不敢得罪這些人,又不敢答應這些人的條件。而這些人又那會懂得什麼憐香惜玉?
我原本還不想要下去,要不是那個絡腮胡子大漢動手甩了何琳一巴掌,我一直還徘徊在忍耐的底限,就是因為我是海上皇宮的員工,我不想在這裏鬧事,到時候不管對錯,處分我是跑不了了。
但這個時候,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我去考慮這些問題了,我衝下去便就是給了那個絡腮胡子一腳,然後拉著何琳站在我的身後。
何琳也是被我突然的出現給嚇愣住了,她根本不會想到,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絡腮胡子大漢被我踹了一腳,那還能饒得了我?
四個人二話不說,便提起酒瓶子便要砸過來,我這個人,要麼不打架,真要打起架來,那絕對是不要命的那種,要不然,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怕我。
以一敵四,根本就不會有勝算,但無奈這些人實在是太慫了,我隻把絡腮胡子放倒,一個酒瓶子對著他的腦袋砸在了茶幾上,那家夥,直接是被嚇尿了。另外三個見狀,也都不敢在衝上來。
“來呀,來啊,你們誰要是不怕死的,那就上來,看看到底咱們誰先死。”手握著碎酒瓶子,這幾個家夥完全是被我此時的狠勁給嚇唬住了。
說這些人的臉皮厚,那還是輕的,你在和他們講道理,他們和你裝流氓,你裝流氓的時候,他們打不過就和你講道理。
“小子,你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這女的撞碎我們一瓶酒,我們提出來讓她賠,難道這也有錯嗎?”絡腮胡子大漢被我按在茶幾上痛苦的說道。
我看了看何琳,何琳低著頭沉默不語,看來他說的也沒有撒謊,但事情都做都做了,現在那還管什麼理由對錯。
“老子他嗎的管你這些?你動手打女人,難道還有理了?”
絡腮胡子大漢立馬也慫了,連呼求饒:“好好,大哥,我知道錯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還請你放了我…”
我也不想把事情給搞大,畢竟在過一會,搞不好虎哥就要帶人過來了,如果讓這些人知道我是海上皇宮的人,那絕對會沒完沒了。
我鬆開手後,但是手中的碎酒瓶子並沒有放下來,隨時都做好了防備。
那絡腮胡子大漢從我手中一掙脫之後,就又變得生龍活虎了,但他們並沒有在對我動手,而是一邊往外,一邊假裝打電話,像是在喊人,時不時的還轉過身來,指著我罵道:“小子,有種你別跑,敢動我?今天我非得廢了你不可。”
他們這話無非就是找點台麵,好讓自己下台。我手中的碎酒瓶抬起,嚇得他們四個直往後跑,至於他們說的那些話,我也不敢不當真,不跑那是假的,畢竟夜場這種地方,本就混亂,雖然我不信他們真敢帶人到海上皇宮裏頭鬧事,但是人家在外頭堵你,那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