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一次次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幾乎是已經忘了疼痛,白色的襯衣幾乎是已經染紅了一片,可是喬麗依然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是越發的興奮。
她是一個心理極度扭曲的人,甚至可以說是變態,這與她本來的性格正好相反,沒有人會知道,一個如此極具魅力溫婉的女強人,當她麵對男女之間時,竟然會變得如此變態!
被她手腳銬在柱子,我根本就沒有多少活動的餘地,因為不管我怎麼躲,皮鞭依然能夠抽打在我的身上。
所以說,反抗也隻是多餘!
我半跪在地上,縮卷著身子,盡量希望身上少受一些傷,那樣子就像條饑餓的狗。我清楚,現在不配合喬麗,那麼呆會肯定會受到更嚴重的折磨。
手銬腳鏈栓在身上確實難受,但和皮鞭抽過來的疼痛相比,倒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我現在隻希望喬麗能夠快點泄欲,同樣也更希望喬麗能放下鞭子,那該多好?
“哈哈,小浩子,你說我現在像個女王嗎?”喬麗一邊抽著鞭子,一邊笑著問道。
我現在還敢說不是嗎?在我的心裏,她現在更像是一個女魔頭。
這種折磨大概維持了有十幾二分鍾,可能是她也打累了,我以為算是解脫了,但事實,這還隻是一個開始,喬麗的花樣千奇百怪,換完了一種又一種,什麼滴蠟、穿針都是算是輕的。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拿出了一雙之前換洗下來沒穿的絲襪,雖然不是很髒,但明顯已經是有些味道了。
我不知道她想要幹嘛,但她一臉的狡邪的冷笑,我知道這又是一個折磨我的花樣,隻見她從冰箱裏拿出一塊冰,將冰塊塞進了絲襪裏頭,放在我的麵前搖晃了幾下,然後塞進了我的褲襠裏頭。雖然房間裏並不感覺到寒冷,但是冰塊貼在肌膚上那種寒冷,絕對是痛不欲生了!
別說是這種天氣了,就算是大夏天裏,將冰塊貼在身上,那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而她居然是將冰塊塞進我的內褲裏頭,她說這叫冰火兩重天,男人最陽的地方,遇到極寒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我感覺得她已經不是變態了,她是瘋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說實話,身上所能夠承受的痛苦,我都可以忍下來,但這一次我不得不拚命的嚎叫了起來,這要是讓整塊冰在那裏頭融化掉,我估計我這命根子也別想保住了!
喬麗這不是尋找痛快,她這是想要讓我斷子絕孫,我不斷的求饒,但她好像聽到我的呼叫就顯得更加的興奮。
鑽心刺骨的痛苦,但她還覺得不夠,拿下起兩個夾子對準我的胸前夾了下來,在這一瞬間,我終於是體會到了什麼叫作比死不要痛苦的事情!
直到我昏厥過去,這樣的痛苦才算作罷,但我以為,隻是我以為可以結束了,但喬麗的興頭還沒有結束,她又拿來一瓶子綁好繩子的可樂,我真的是快被她給整哭了,我從未想象過有一天,我盡然會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這和滿清十大酷刑相比都毫不為過。
我幾乎是帶著懇求的語氣哭求著她,能夠放過我,喬麗居然還撒起嬌來的說道:“小浩子,我還沒有玩夠呢,你就在陪我玩這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
“麗姐,我不…”
喬麗將綁好的可樂瓶另一頭綁在我的小弟上,讓我學起青蛙跳,這種玩法,我隻在鬧洞房時見過,但那種和我相比,完全就不夠瞧了,那種是綁在內褲上,讓新郎或者新娘跳動,直到內褲掉下來為止,說實話,我覺得這很低俗,但我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低俗了,是痛苦,是折磨。
我現在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喬麗想要找一個陪她玩的男人都沒有,就這樣的玩法,又有幾個男人能夠驚得起她玩的?
這是要把人往死裏的整。
我敢肯定,知道會受她這種虐待的人,那怕就是放在他麵前一百萬,我相信也沒有誰會答應。
有命拿錢沒命花,那金錢就猶如一張廢紙!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我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喬麗終於結束了,而我並不是走出這間房子的,而是被人抬進了琴姐的車內,整個人恍惚不定,滿腦子裏都是剛才恐怖的畫麵。
我真恨不得現在能活活掐死喬麗,當然,我剛才也能夠反抗,但我也知道,我就算是反抗,也不會討來什麼樣的好下場!
琴姐看到我精神恍惚的模樣,我相信她絕對不相信我剛才是受到什麼樣的非人折磨,透過後視鏡,慢慢遠去的這棟恐怖之屋,我終於還是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