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你可不能輕意相信這個小雜毛呀,這小雜毛…”嚴道兵原本還以為這次終於可以除掉我了,但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又怎麼能夠同意呢?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毛昌生一個冷厲的眼神給嚇退了下來,隻見毛昌生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做事不用你來提醒,你還是想想呆會怎麼求耿總饒過你吧!”
“生哥,這…”
嚴道兵還沒反應過來毛昌生這話是什麼意思,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被兩個安保給架了起來。
“生哥,生哥…”
不管嚴道兵怎麼呼喊,毛昌生連頭也沒回,兩個安保人員架著嚴道兵,就像扛一頭豬一樣,直接便給抬到了包廂裏去了。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毛昌生是什麼意思,嫌嚴道兵這次辦法不利,給他丟臉了?
皇朝最為豪華的包廂,這間包廂是不對外開放的,算是留給毛昌生獨用的,用於接待一些大人物,在這間包廂裏,有多少金錢身體的交易,都是在這裏進行的。當然,這些都是我當初在這裏的時候,許多人謠傳的,但這種謠傳,真實性也是八九不離十的,這一點,從包廂的豪華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至少,是我所見過最大最奢侈的包廂了。
毛昌生一進來,便坐在鬆軟的沙發上,重新又叼起了一根雪茄煙,有錢人的標配,紅酒隻喝拉菲酒莊的,雪茄隻抽古巴生產的,而且毛昌生的煙癮好像極大,從我和他見麵到現在,這家夥已經是抽了三根雪茄,隻不過每一次,這家夥隻抽三分之一,剩下的便就是浪費!
我為什麼會去注意這些細節呢?因為我壓根就不知道毛昌生到底想搞什麼花樣,我這心裏一點底都沒有,注意他的一舉一動,我是準備隨時能夠在第一時間把他給拿下。
毛昌生點燃雪茄後,深吸了一口,隨即對著我們說道:“既然咱們是談合作的,你們都坐吧,別站著了。”
我並沒有過去坐下,而是直接說道:“毛總,你想要怎麼合作,直接說吧。”
“哈哈!”毛昌生哈哈一笑,說道:“年輕人就是有個性,這一點我挺喜歡的,不過,我這個不喜歡別人站著和我談合作,這樣每次我都得抑著一個頭,還是過來坐下吧。”
這一次,我沒猶豫,照他的話,我反而覺得他坐著我站著,顯得我像是他的一個小弟,平起平坐才不失丟份,我站著,紀文武他們也不會過去坐的,我不想在他們麵前,覺得自己矮人一截。
見我們四人坐下來後,毛昌生打開了一瓶紅酒,分別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隨後眼睛直盯著嚴道兵看去,嚴道兵被他的眼睛瞧的心裏直發毛,喉嚨裏想說什麼,但又不敢出聲,隻能這樣幹愣著,但他眼裏的恐懼,我還是能夠瞧得出來的。
也許,這就是一些大佬真正讓人畏懼的主要原因,不怒自威,不用做什麼,也不用說什麼,眼神便能夠秒殺一個人,不得不說,毛昌生這個人看似心平氣和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臉,但威嚴卻很重,這一點,是我所學不來的,也做不到的,像毛昌生這種人,那是真正手上沾過血的,才能身體產生這種氣場。
不說嚴道兵感到恐懼,就連我現在也有點後悔了,和這種人作對,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生哥,生哥…”嚴道兵張了張嘴,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他現在肯定是很想求饒,求著毛昌生放過他。
過了一會兒,毛昌生歎了一口氣,聲音有些低沉,說道:“道兵,你跟著我也有十來年了吧?”
“生哥,十年剛出頭,我們已經認識十三年了。”嚴道兵的聲音略帶沙啞,說完,便低下了頭。
“哦!”毛昌生眉頭微微一皺,我原本以為毛昌生是和嚴道兵敘舊來了,但他接下來的話,讓我感到很意外,隻見這家夥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扔在了茶幾上,冷冷的說道:“十年來,我有虧待過你嗎?”
嚴道兵看到閃閃發亮的匕首,身體不禁一抖,嚇得連話也變得哆哆嗦嗦了起來:“沒…沒有,這十來年,如果沒有生哥,就沒有現在的我,對於生哥你的大恩大德,我嚴道兵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毛昌生眼睛一瞪,露出了一股相當霸氣的神態,說道:“這十年來,我把你捧起來,但你小子是真他娘的不幹人事啊?我他嗎的讓你低調點低調點,可你背著我都幹了些什麼事出來?”
“我…”
嚴道兵剛想開口,便被毛昌生給打斷了,隻聽見毛昌生憤怒的說道:“皇朝會所這麼多年白給你的股份,我也就不說了,天一廣場你背著我黑了多少?還給我留下來一大堆的麻煩,皇朝裏的小姐,十個有八個,你他娘的都要去哢點油,你他娘的上輩子是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啊?”
“生…生哥,我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今後在也不敢了,我發誓,我發誓…”
毛昌生根本就不會聽嚴道兵的這些話,冷喝道:“你也別發誓了,我也讓你享受了十年的榮華富貴,這一次,你是該報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