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兩次救我都是在危急時刻,所以在心裏對它有種自然生成的信任感。
如今它這種表現,再配合一直有不好的預感,我決定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而且這時候警車和救護車也來了,這下就更可以放心了。
可沒想到我剛要走,就忽然有個人走出來擋住路,我一看竟然是之前不見的司機師傅,當下疑惑的連忙問他剛才去哪了?
他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說道:“剛才覺得那裏會快點,所以換了個路,倒是你小夥子,惹了事就想逃跑,這可是不道德的啊!”
我一愣,搖頭說道:“不是的,這跟我沒什麼關係,是他們非要……”
“不管怎樣,此事都是因你而起,你就應該為此事負責不是嗎?”
我被說的有些臉紅,也不好意思在狡辯。
這時候已經有警察和護士過來處理現場。
他又說道:“該是你出麵的時候了,記得隻要問心無愧就好。”
我愣了,忽然也覺得不應該就這樣走了,在怎麼說這也是三條人命啊!至少要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打破頭我也沒想到,過去之後沒等我說什麼,警察竟然二話不說就要押我回警局審訊。
不是什麼調查和錄口供之類的,而是直接審訊。
我忽然就感覺不好,猜想到一個最大可能,因為三人互殺沒凶手,如果上麵壓下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是會拿我當替罪羊的。
這情況以前新聞可沒少報道。
所以我連忙解釋,但這種做法被他們認為是在狡辯開脫,態度反而變得更加強勢,甚至要給我戴上手銬。
這可不是鬧得玩的,我連忙用力掙紮,有人卻直接上來給了我兩記黑拳。
這兩下的力道可不輕,而且都打在肚子上,打的我酸水都吐出來了,他們卻不管,直接拖著我就往警車上拽。
眼看就要蹲號子,甚至還有吃槍子的可能,我真是急的鼻涕眼淚一大把。
但就在這時,一名女警察忽然‘啊’的一聲慘叫。
所有人扭頭看去,一下子都傻了,就發現從我懷裏抱走的小白兔此刻竟然咬在她手上,獻血直流灌進它嘴裏了竟然都不鬆口。
“兔子咬人。”
“快點,快點把它弄下來。”
這一喊立刻就有人拿著刀走上去,看樣子是要下狠手直接弄死小白兔。
我看的著急,連忙大喊道:“別,別動它,它隻是認生而已,不是故意的。白兔快走啊!快走。”
那人不聽,拿著刀一步步逼近,刀泛著寒光,顯得鋒利無比。
而沒想到那小白兔竟然也不撒嘴,隻是盡力轉過頭用一雙圓圓的眼睛看著我,最後竟然泛起了淚花。
我看的心都碎了,我知道它是在幫我,從第一次見麵就一直在幫我,哪怕這次我沒聽它的話離開,哪怕如今死亡逼近,它還在義無反顧的幫我。
刀越來越近,雖然還沒碰到小白兔,但已經深深的刺進了我的心裏。
“不要啊!”
我緊握雙拳大喊著掙紮,在脫離控製之後便義無反顧的撲了過去。
我知道這時候就算有警察朝我開槍也是不犯法的,但我不後悔。
用力撞開持刀警察,我一把抱住小白兔,轉身輕輕把它扔出去喊道:“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