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豈不是要害人?”我驚訝道。
馬大爺依舊搖搖頭,說道:“隻不過是替身而已,若非有人存必死之心,她也不會出現,所以無所謂了。”
這話聽的是沒錯,但仔細想,不管怎麼說都是害人行徑,怎麼能說無所謂呢!
馬大爺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去離此地數裏外的莊子找一家張姓的人看看吧!”
“好。”我起身要出門,卻發現天已經徹底黑了,這時候趕路的話可是有些困難的。
不過為救人命刻不容緩,隻能日夜兼程了。
至於馬大爺他已經躺在床上打起來呼嚕……
一路上磕磕絆絆,要不是背包裏提前放了手電,說不定連目的地都找不到,隻能在山裏來回轉悠了。
不過就算有了依仗,還是走了半夜路才來到莊子。
雖然天黑,但感覺這莊子跟之前那個沒什麼區別,也是總共沒幾家。
這村裏真是沒什麼說頭,有時候三兩家就能成個村子。
說起來有些搞笑,但其實也沒什麼,就好像前幾天有新聞說,在一個八百平方英裏的沙漠裏,有個隻有兩個人的國家,父親是國王,女兒是公主,這你能不服?
不過村莊雖然找到了,可這黑燈瞎火冷風吹的,別說找張姓的了,路上連個人都沒有啊!
不,別說人,狗都沒有一隻。
縮縮肩膀走在路上,左右來回看看沒有任何動靜,安靜的猶如死寂。
拿出羅盤試試看,盤內指針依舊不緊不慢的旋轉著,也不知道是陰氣太重,還是陽氣聚集,反正一團亂,根本找不到重點。
也不知道那女人跑哪了?會不會已經得逞找到替身了。
正苦惱著,我就聽到前麵路邊房子裏有吵鬧聲,聽聲音好像是個老婆婆,不過音調高亢,絲毫沒有服老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我聽不到有人跟她頂嘴,難道大晚上的自己跟自己吵。
心裏納悶,我就悄悄走上去看看,透過木門,我看到一個白發老人正在訓斥一個年輕婦人,罵的雖然不那麼難聽,但也絲毫不客氣。
那婦人則手拿著斷了兩節的掃把,低著頭不停的抹眼淚,一句也不敢回嘴。
從罵人的話裏我聽出她們是婆媳關係,隻因為媳婦掃地把掃把弄斷了才引發這場訓斥。
這在農村應該是很常見的,因為很多家庭都是男的外出打工,女人留守在家,如此一來,自然就會有很多矛盾。
至於原因其實在我看來就是少了一個男人,不管這個男人是以兒子,還是丈夫的身份存在,他都至關重要。
換而言之就是陽氣減弱,陰氣過盛,明顯的不平衡……
當然了,這跟我也沒啥關係,隻不過是有感而發說兩句罷了。
我仔細觀瞧片刻,也並未覺得什麼古怪,可剛準備離開,就忽然感覺一團綠光從半空落入宅院。
當下一愣,連忙用香抹眉心,定眼看去,隻見原本還是對麵斥責的兩人身邊竟然多了一身穿白衣長裙的女人。
依舊長發披肩,麵色鐵青,雙眼突出血色彌漫,嘴唇綻裂,舌頭長與胸前兩尺有餘,紅的駭人的鮮血不斷滴落,簡直讓人驚覺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