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連忙四下觀瞧,依舊沒有任何身影。
微風吹拂,樹葉嘩嘩作響,一時間,就好像整個世界隻有我一個人一樣,那種孤寂的害怕瞬間湧上心頭,當下就有了逃跑的衝動。
可沒想到剛一扭轉身體,眼前就忽然出現一張臉,一張人臉大小,卻有著狐狸五官的臉,那凶惡的眼神,嘴角因為泛起冷笑而呲起森森的獠牙……彰顯著嗜血的凶猛。
我下意識退後一步,這才發現這人竟然穿著馬大爺的衣服,怪不得自己會認錯。
可是,如果馬大爺的衣服穿在它身上,那馬大爺呢?難道已經慘遭毒手了?
深吸口氣,我一邊悄悄伸手拔出腰間匕首,一邊大著膽子說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跟我來,否則要你的命。”
這話說的幹脆利索,帶著決不可違背的氣勢。
我一下呆住了,當然並未是因為這股氣勢,而是他的聲音,簡直太像白興了。
“白興,你真的是白興。”
話說出口,心中憤怒也隨之升起,看來馬大爺說的不錯,這群家夥果然隻是狐狸變化成人形的陰魂。
可歎自己這兩天竟然跟他們稱兄道弟,言語恭敬,沒想到到頭來竟是被當猴子一樣耍了。
“白興?哈哈,本爺爺叫狐興,你個笨蛋。”白興嘴角揚起冷笑。
也對,白家莊都成狐家莊了,名字自然都不一樣了。
我深吸口氣,平複一下憤怒的心情說道:“那這麼說來,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們故意設計我的。”
“當然,也就你這愣頭青自以為是的以為我們都圍著你轉,不妨跟你明說,如果不是那晚你沒有被我們選中的狐狸弄死,從而讓狐老確定了你有破解陰地禁製的能力,本爺爺早就一爪子把你劈開了,也省的之前說個話都被狐老斥責,憋得本爺爺一肚子氣。”
狐興說的極為囂張,而這般撕破臉皮,讓我難過之餘又升起衝天憤怒,直接拔出匕首,塗抹朱砂,冷冷說道:“是嗎?那就看看誰的拳頭硬。”
狐興雙拳緊握,點頭說道:“竟然主動挑釁本爺爺,好,那我就打你個半死,在拎著你去交差。”
話音落,雙腳動,速度極快,同時雙拳齊出,直奔我胸口而來。
我快速閃避,然後揮手進攻,速度雖不及,但也不容小覷,他身體一側,同樣輕鬆閃躲。
第一次過招,平淡至極,不過這其實都是在打探對方虛實。
我不知對方怎麼評價,但按我來說,這狐興的確不是個耍嘴皮子的家夥,至少勝過昨晚狐狸和白天那群狐狸數倍不止,完完全全是個硬骨頭。
若換做以前,自己肯定不及,可這數天經曆不少,尤其是幹農活都增加了身上肌肉,所以跟他一戰的信心還是有的。
但我好想忽略了一條很重要的衡量標準,那就是實戰技巧。
因為自己雖然大大小小也有過一些對戰,可再怎麼說也不到一年,但對方少說已有數載,所以對力量和技巧的掌控已經是隨心所欲。
如此一來,不管是進攻,防守還是用力角度的拿捏,都將完全淩駕自己,以至於不過幾個回合,自己就受傷慘重的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