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劉丹鳳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她自作主張?她是真的想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利用這個機會假戲真做?
還是她僅僅是因為生理上的需要?或者她原本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淩楓有些搞不清楚,因為在此之前,他對劉丹鳳的了解實在太少,對她的全部信息,就是劉維佳的女兒,塗明輝的老婆,婦聯副主任,三十四歲,刁蠻任性,塗明輝有些怕老婆。
淩楓的腦海裏,在瞬間湧上這些念頭,卻一時間難以集中精力厘清。
一方麵,他現在真的擔心被人發現。
就算他的手機裏有劉丹鳳的那段錄音,可是,如果他現在和劉丹鳳的樣子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他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另一方麵,他是一個男人,身體健康的正常男人,被一個成熟的像蜜桃一樣的女人這樣赤裸裸的情挑,他幾乎難以自持。
盡管處於黑暗之中,他看不見什麼,可是女人的氣息、女人的身體和身體傳遞給他的熱量甚至女人的呼吸都讓他浮想聯翩。
他並沒有失去理智,明白這時候最重要的是不能暴露,他隻能忍耐,至於劉丹鳳是怎麼想的,總有搞清楚的時候。
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她破釜沉舟,撕破臉,讓大家發現兩個人有不正常關係。
即便真的是這樣,他手裏還有錄音,這一點也威脅不到他。
而且,他也不認為這個女人會蠢到這種程度。
此刻他能做的,隻有忍耐,除了身體的交流,他甚至不敢出聲。
可是,劉丹鳳的動作卻越來越大膽,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強忍著喉嚨裏的嬌吟聲。
聽著外麵塗明輝在不斷地盤問著田麗麗,而塗明輝的老婆卻在自己的懷裏情挑自己,一種異樣的刺激,讓他幾乎迷失。
情非得已,他隻好伸出手臂,把女人緊緊摟住,不讓她亂動,同時也把她的身體向下拉,避免她的已經褪去內衣的胸部接觸到自己的臉和嘴,這樣可以讓他減少一些內心的尷尬。
這樣一來,就等於他的懷裏抱著她半裸的身軀。
劉丹鳳卻並沒有就此罷休,把臉貼在他的胸部,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胸口,還不時的用牙齒摩擦他的胸部的肌膚。
外麵,似乎是田麗麗真的給劉丹鳳打了電話,然後說:“塗書記,丹鳳姐的電話關機,打不通。”
塗明輝冷笑著說:“她就躲在這個院子裏,當然會關機,否則被我聽見了怎麼辦?”
緊接著塗明輝像是用鼻子嗅了嗅,說:“哼!我聞到了她的香水味,田麗麗,你鼻子不好使嗎?你聞一下,這是不是她常用的香水,法國香奈兒,很特別,很貴的。
“別告訴我,你也用這種香水。我知道,你平時根本就不用香水。”
田麗麗冷冷地說:“還真巧了,我就是用的這種香水,不信的話,你過來嗅一下,上個月,丹鳳姐給我的。
“塗書記,你什麼意思?我和你什麼關係?你怎麼連我用不用香水都知道?我今天有事出去,就隨便撒了點,這還有什麼疑問嗎?
“這件事,等我見到丹鳳姐真的要問問,可別弄得我和你有啥事兒似的,我曾經是什麼人,你也知道。
“壞了你的名聲和我沒關係,可別壞了我和丹鳳姐的姐妹情分。”
塗明輝冷笑著說:“我知道,你和劉丹鳳好的能穿一條褲子,別跟我扯這些用不著的。我問你,好好的,為什麼魚莊不營業?人家飯店門口都車水馬龍的,你連錢都掙夠了?
“不是吧?你是為劉丹鳳和那個男人提供方便,擔心被別的客人看見,你這是拉皮條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塗明輝的話像是刺激到了劉丹鳳,女人趁淩楓又把注意力轉到了外麵,悄悄把手移到了下麵摸索著拉了一下,然後把手伸了進去。
淩楓驟然遇襲,身子一顫,他下意識地抬手摟住了劉丹鳳的屁股。
劉丹鳳身體也是一僵,幾乎發出聲來。
這下她也不敢亂動了,隻是,小手還在握著已經握住的東西。
這時,接著塗明輝的話,田麗麗冷冷地說:“塗書記,你自己好歹也是個領導,怎麼說話越來越不著調?
“本來,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我開不開業,掙不掙錢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你管不著。可是,看在你是我丹鳳姐的老公的麵子上,也為了我姐的名譽,我告訴你。
“我家廚師今天家裏有事,提前回去了,因為我媽今天過生日,他臨走之前,做了一鍋魚給我們自己家人改善,現在你滿意了嗎?
“你懷疑我姐在這裏,現在你也看了,屋裏沒有吧?你還有什麼話說?”
稍微過了幾秒鍾,塗明輝說:“田麗麗,你既然說劉丹鳳不在你這裏,你敢讓我把你這些屋子都看一遍麼?”
田麗麗冷冷地說:“你又不是警察,我憑什麼讓你看?你有搜查證嗎?我丟東西你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