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的“預言”,很快就傳進了銅鏡大酒店的董事長童強的耳中,對此,童強嗤之以鼻!
“那個帶頭的小子一定是瘋了,無論怎麼看,銅鏡大酒店的生意都紅紅火火,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垮掉呢?他居然如此的大言不慚,簡直不將我放在眼裏!不過這樣也好,倒是可以以此為借口,將那個小子逮捕了!隻要這個小子一被捕,那麼這些鬧事的銅鏡鎮居民,自然也不敢再鬧了!”
如果是之前,童強倒是不敢就此逮捕蘇浩,但是這一次,蘇浩已經將銅鏡大酒店垮掉的時間都說出來了,如果到時候銅鏡大酒店不垮,那麼童強也就能夠以煽動人群的罪名,讓蘇浩繩之於法了。
這也是童強所最容易見到的事情!
而且這些鬧事的銅鏡鎮居民,全是以蘇浩馬首是瞻的,所以,隻要蘇浩被抓住了,那麼這些鬧事者,自然不會再在銅鏡大酒店的門口靜坐示威,酒店也就安全了,從今以後,可以在銅鏡鎮為所欲為,不會再受到任何的幹擾。
“快!去通知蕭所長,讓警察們在銅鏡大酒店的門口待命,隻要明天中午一過,就將那個小子抓起來!”
童強董事長立即讓自己的心腹之人去通知蕭所長,而蕭雄也心領神會,第二天就帶著一眾警察,來到了蘇浩等靜坐示威者的麵前。
蕭雄對著蘇浩冷冷的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說出那種危言聳聽的話來!要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一次,一定要你為了自己所說過的話付出代價的!隻要明天中午一過,銅鏡大酒店依然不垮的話,我就會將你當場逮捕,並且將你告上法庭!”
身為警察,蕭雄對於如何對付平頭老百姓相當有一套,隻要逮捕、收監、訴訟、坐牢一套程序下來,再怎麼頑固的家夥,都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雖然蘇浩看起來相當的油滑,但是也是血肉之軀,怎麼可能不怕警察的這些手段,蕭雄也有信心,能夠在短時間內讓蘇浩喪失鬥誌……
“不過,你這小子倒是非常的眼熟,我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但是突然之間,卻又想不起來了!”
蕭雄納悶道,雖然他一直對蘇浩有些印象,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蘇浩,也不知道自己和蘇浩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蘇浩笑了笑,說道:“蕭所長,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還記得嗎,有一名小偷,偷了東西,藏在我朋友的身上,隨後賊喊捉賊,汙蔑是我們偷的,還將你這位警察找了來,最後,多虧我能夠和金項鏈交流,最後才逃過了一劫,不然的話,豈不是被你給整死了?”
蘇浩如數家珍道,蕭雄這才想起來了當時所發生的事情!
自己在步行街當警察,在步行街上,的確有幾名偷雞摸狗之人,而這些人,屢次被自己抓進警局。
所以,這些小賊,自然就賄賂自己,並且與自己稱兄道弟,而蕭雄也樂於接受,也就成了這幫小賊的保護傘。
有一次,一名叫做周科的小賊偷了東西,險些被抓住,自己出麵之後,周科就汙蔑那兩名抓住自己的人,說是他們偷了東西。
身為小賊們的保護傘,蕭雄自然幫著周科說話,原本這件事情,能夠就此輕易的解決,但是沒想到,其中一人,卻居然號稱自己能夠與贓物說話!
蕭雄當然不信,但是那個家夥,卻遭來了不少的人,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贓物對話,將罪名全都推在了嫁禍自己的周科身上。
如此一來,蕭雄自然不可能逮捕蘇浩和吳宇周,便隻能放這兩人離開了……
“你……是你……”
在知道了蘇浩的身份之後,蕭雄也不由得顫抖著嘴唇。
因為蘇浩能夠與金項鏈對話,那樣的話,做出一些怪力亂神的事情出來,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一下,就連在銅鏡鎮不可一世的蕭雄,也稍稍的覺得有些忌憚了。
“蕭所長,怎麼了?”
“你沒事吧?”
蕭雄手下的警察,見蕭雄有些惶恐,連忙關切的詢問道。
“我沒事!”
蕭雄連忙擺擺手,說道,直到這個時候,蕭雄才意識到,自己可是堂堂的銅鏡鎮派出所的所長,怎麼可能害怕蘇浩這樣的江湖騙子呢?
所以蕭雄立即抖擻了精神,傲然的說道:“小子,雖然你這家夥會一些小戲法,但是這一次,你隻怕也無能為力了!因為銅鏡大酒店,是不可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垮掉的!現在,距離中午,隻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了!隻要時間一到,那麼,我就能夠以造謠生事的罪名,將你逮捕了!到時候,可有你的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