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呀!”
遠遠地,又隱隱傳來陣陣喊殺聲,令猴子都禁不住變色。
“聖軍中能調動的戰力,都已收縮回了真賢城,怎地還有如此喊殺聲?難道,敵軍開始攻城了?”
雲中雀臉色凝重道。
“走,上城樓看看。”
猴子一把抓起雲中雀,朝城樓衝去。
“殺呀——!為真賢城裏的兄弟,殺光這些敵軍!”
有戰將嘶吼,衝在最前頭,兩把紫金錘舞得虎虎生風,將身邊的敵軍,全都錘得衝天而起,落地時又砸死砸傷好幾個兵士。
“奉隱世家族玉家之命,特來馳援真賢城!守城將士,快快打開城門,放我等入內!”
一馬當先的戰將,一邊奮力殺敵,一邊高聲嘶吼。
與此同時,一位儒雅俊逸的翩翩公子,踏空而來。手中折扇每一次飛出,都會有數十顆頭顱飛起,鮮血濺起數丈高。
“大聖爺,別來無恙!?”
“玉公子,是你?”
猴子定睛一看,驚喜地大叫出來。
“沒錯,是我。特帶一隊家丁,前來支援。”
“哈哈哈……好,好樣的!快,打開城門,迎接玉家軍。”
玉家軍士,雖不過百十人,卻一個個驍勇,愣是從數萬大軍中衝殺,如一道利箭般,直衝南門之下。
就在眾人一片欣喜,心頭大振時,南門外的敵軍,再度陣腳鬆動。
“道衍聖地門下弟子,聽聞大亂將起,禍及得道義軍總部真賢城,特來支援。”
遠遠地,有個禦劍飛行的弟子,宣了聲道號,極速而來。
別看他禦劍飛行時飄渺的樣子,不帶絲毫煙火氣,可一動起手來,卻絲毫不含糊。
腳下長劍過處,一道道劍氣縱橫,將底下的敵軍,全都絞得寸寸碎裂。
“老子頂你個肺!沒得讓這些小嘍囉的髒血,汙了老子的法寶!”
後邊跟著的兩個老道,一位白須白發,長衣飄飄,頗具仙風道骨。另一位,眼白極速翻動,怎麼看怎麼透著股猥瑣勁。正是玉蟬道人與老瞎子一同趕到了。
隊伍前麵,劍氣縱橫的道衍弟子,就已夠出風頭了,可老瞎子這貨,更是極品,生生以墨玉麒麟開道,犁出了一條深達數丈的大道,直通南門之下。
那凜凜之威,遠遠蓋過了道衍弟子的風頭。
所有敵軍,都呼啦一下,給這支隊伍讓開了道,不願再麵對老瞎子這種極品。
“猴子,天斷秘境一別,可是許久未見啦!”
玉蟬道人客氣地拱了拱手,將門下弟子約束得井井有條。
“道長客氣了。你能來支援真賢城,便是真賢城聖軍數萬將士之福。我在此,替數萬將士,謝過道長了。”
老瞎子在身後翻了翻白眼,不滿道:“喂,猴子,怎麼說話的?剛才這老東西,可是手指頭都沒動一下。虧老子還賣力地祭出了墨玉麒麟,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顯然,老瞎子不僅不滿猴子忽略了他的行為,更將主意打到了猴子的寶物身上。
隻剩眼白的一雙眼,賊光四射,一看就沒打好主意。
負責圍困南門的東勝神洲天狗軍,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雲中雀帶領的三路回援軍,打南門而過,殺了他們個屍橫遍野。還沒喘上口氣,就又遭到了更狠的兩個硬茬子衝擊,單是猴子一人,就幾乎將上萬軍士殺絕。
如今,好不容易讓一位貪功的將軍領命,再度圍困南門。可黴運還是一而再地降臨在他們頭上。
玉公子帶領的玉家軍,屠了他們不下數千將士。緊跟著,沒節操的老瞎子,更是直接祭出上品法寶——墨玉麒麟。不僅連他們的將軍都給殺了,屍體轟成灰,連帶著地皮,都給刮出了數丈深。
那凶殘程度,簡直喪心病狂。
負責圍困南門的天狗軍,都開始懷疑此次作戰的目的了。感覺此戰不為剿滅反賊而來,反倒似巴巴跑到這裏來送命。
慘烈大戰還沒正式開始呢,真賢城的援軍,就已肆意踐踏了他們數萬將士的性命,將天狗係將士的臉,打得那叫一個“啪啪”響。
至今未露麵的天狗,恐怕臉都腫起來了。
“哈哈哈……老瞎哥說笑了。戰事吃緊,就不擺酒接風了。等到戰事一過,聖軍負責大擺筵席,讓諸位痛痛快快地大醉上三日!”
老瞎子聞言,砸吧著嘴,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道:“別的我不稀罕,但醉仙釀、猴兒酒這兩樣,你可至少都得提供幾壇。要不然,老子跟你急!”
“好說,好說!”
猴子一並應承下來,將眾人都迎進了真賢城中。
“城裏的龜孫,可是把幫手都邀齊了?是個爺們,就趕緊出來,與爺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