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死人睜眼(1 / 2)

天上的雲層翻滾的越來越是厲害,井中的怪聲和滾滾的雷鳴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小舅的嘴型越來越快,身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看到這種情形我很是擔心,於是大聲問:小舅你沒事吧!

小舅艱難的掙開眼睛,語氣非常的鄭重:記住等龍頭升至井口的時候一定把玉鑰匙沉入井中,還有你的鮮血。

小舅將鮮血兩個字咬的很重,聽到他的話我拿出小刀就劃破了手指,隨時等待著奉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的鮮血在地上滴了幾滴,而就在這時,天上突然起了大風,一股大風直接將天上的巨龍推送到了井口的位置,而且井中的怪聲也是越來越大。

就是這個時候了!看到龍頭到了井口,我拚命的跑了過去,一把將玉匙扔進了井中。

玉匙打起一個水花,然後沉進了井底,而突然間井裏發出了一聲嘶鳴,猛烈的大風升級成了讓人寸步難行的狂風。

這股狂風強到了什麼程度,它將我竟然往後推了五六米遠。

我雖然將於玉匙丟進了井中,但是還沒有滴血,因此很是著急。

雖然那股風吹的我臉皮生疼,但是我決不能讓小舅前功盡棄,因此直接臥倒爬到了井邊,並且又狠狠在手上拉了一道。

我的血剛剛一進入井中,天上的龍身竟然虛淡了幾分。

看到這種情形我很是高興,然而我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綻開,天上的那條龍仰了仰龍頭,它的身子竟然又凝實了起來。

失敗了嗎,難道失敗了嗎,我萬分緊張。

而就在這時,小舅大聲的念道:天乾地坤,律令九章,應天九命,擒孽鎮邪!

小舅念完咒語,就將地上的符咒撿起,一張張打入進了井中。

這些黃色的符咒在井裏不停的打轉,轉了幾圈之後,沸騰的井水平靜了下來,天上的巨龍何烏雲也漸漸散去。

溫暖的太陽終於露了出來,而我和小舅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濕透。

小舅望了望古跡斑斑的石井然後道:終於可以鎮它一年了,這一年村裏將會風平浪靜。

什麼,才一年,難道不是永久!我震驚的道。

小舅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道:要想徹底解決孽龍,就必須集齊九枚玉匙,九枚玉匙缺一不可。

小舅說完走上了回家的道路,而我鬱悶的跟在了它的身後。

我倆回家的時候,母親也在,而且母親的身邊還坐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

母親告訴我這個中年是她的同學,因為家裏出了怪事,聽說小舅是名陰陽先生,所以就來找。

小舅本來不想應承,可是礙於母親的情麵就大概問了問情況。

看小舅願意出手,那個中年一對小眼都笑的眯成了一條縫。

中年說,他叫曾梓良,住在和我們村相隔的榆錢村,前幾天呢,他的老婆過事了,他給老婆買了一口上好的棺木想好好安葬,可是就在入殮的時候,棺蓋怎麼也蓋不上,這可愁懷人了。

曾梓良說完,小舅問嫂子死了幾天?

曾梓良說,剛三天,他說話的時候不停冒著虛汗,眼神也閃閃爍爍,好像在擔心著什麼。

小舅問完,換了一件幹淨的衣服就立馬啟程,而我自從跟他回來一直就跟著學習陰陽道術,當然也就跟著去了。

我們走了三個小時的山路就來到了榆錢村,而剛走進村口就看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口掛著靈幡,還有一些帶孝的男女。

不用說,著這肯定是曾梓良的家,而到了以後,曾梓良很是客氣又是備茶又是備煙,還說要擺一桌宴席。

小舅的心裏掛著正事,進門以後就要去看那口棺材,曾梓良嘴裏說著不急,不急,腿卻邁出了屋子。

曾梓良將我們帶到了靈堂,因為他很有錢,這個靈堂也非常的豪華,到處擺滿了鮮花和紙紮的冥器。

雖然那個靈堂很是闊氣,可是剛到那裏一股徹骨的陰風就吹了過來,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