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孫子盡管當,我可不當,我想當的就是爺。我沉聲說道。
聽見此話,這幾個人都火了起來,那個光頭抖了抖臉上的橫肉:嘿,這小子夠猖狂,那咱哥幾個就給他鬆鬆骨頭,打的他想當孫子都辦不到。
說著這幾個人捏著拳頭一起向我走了過來。
在來的時候,顧亦菲就和我說了這裏麵的情況,此時她就在外麵,隻要這幾個人一動手就會被帶進審訊室教訓一番。
顧亦菲的手段,我是領教過的,如果不是奶奶來,我就是不死也得脫幾層皮,我看著這幾個走近的拘留犯,心想,不知下一個被剪了雞雞的會是誰呢。
這幾個人都一臉的興奮,他們認為可以好好修理我一頓,給他們無聊的拘留生活增添一點樂子,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陷阱之中。
他們想欺負我,我才不會告訴這是一個陷阱,我冷笑的看著,就等著顧亦菲把第一個動手的人抓去折磨。這女人正在氣頭上,這次進去的人可會有的受了。
這幾個人越走越近,就在他們距離我五步的時候,那個耳釘男突然大吼了起來,他不光大吼,還不斷的用頭撞著牆壁。
突然的變化下了我一跳,耳釘男一撞牆,剩下的人都將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光頭一臉的驚恐:這逼神經病又犯了,我們趕緊站遠一點。
光頭的話剛說完就被耳釘男抓住往牆上撞了起來,撞的他眼冒金星。
亂了,徹底的亂了。
看道這種情形,長發男立馬說:快壓住著家夥啊,快,不然我們的腦袋也得開花。
長發男,刀疤臉立馬過去拉扯耳釘男,他倆用上了全力,可是耳釘男沒有壓住,他倆還遭了殃。
耳釘男一手一個,抓住這兩個人的腦袋就不停的對撞。
哐,哐,哐,沉悶的響聲讓人頭皮發麻,而長發男和刀疤臉不住的求饒。
這是個什麼情況,我驚的是目瞪口呆。
照這樣的撞下去,長發男和刀疤臉一定火被撞的腦漿崩裂,情況有些不對,我好奇的拿出開眼符在眼睛上擦了擦。
開眼了,我開眼之後,並沒有見到什麼鬼魂,隻見到耳釘男的前胸有一股灰蒙蒙的霧氣。
憑著感覺我意識到耳釘男不對勁,立馬拿楚驅邪符拍了過去。
我是那驅邪符呢,因為我沒有歐見到鬼魂,在不能斷電定是什麼的情況下隻好用驅邪符一試。
這一下之後,耳釘男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耳釘男倒地之後,光頭,長發男,刀疤臉都卷起了袖子。
他們壓著耳釘男打了起來,這幾人在發泄剛才的被揍。
耳釘男被打的不斷抽搐,但是就是沒有求饒喊叫。
見到這種情形我擔憂的道:你們不要把他給打死了,打死了你們這一輩子就別想出去了。
這個時候,這三人是同仇敵愾,早已把教訓我的事情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光頭抬起頭來說道:你是不知道啊,這小子見天的把我們往整啊,打我們的時候就跟打狗一樣,趁著他不行,我不把他打趴下,一會我們可就有的受了。
你們天天這樣嗎?我好奇的問道。
可不就是天天這樣嗎,一會這家夥把我們往死裏打,一會我們把這家夥往死裏打。刀疤臉說道。
他們說著又打了起來,直把耳釘男打的血跡斑斑。
停下,停下,你們全部停下。我上前製止道。
這三人停了下來,不過那個刀疤臉問,為什麼阻止他們。
我皺眉道,你們就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是奇怪嗎,方才耳釘男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三個人齊聲回答,奇怪啊,可就是再奇怪也不能被當做狗一樣的打啊。
方才我一張驅邪符使得耳釘男倒了下去,而我又在他的胸口見到了一股灰蒙蒙猛地霧氣,於是我走過去,在他胸口摩挲了起來。
我這一摸,摸到了一個小小的瓶子,這個瓶子裏麵竟然裝著一些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