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匙,謝麗竟然知道我要的是玉匙,這太不可思議了,望著棺材,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天很快亮了,謝家的人來了,謝麗的大哥叫做謝東平,二哥叫做謝東君,我見到他倆之後狠狠的說了一頓。
人死了,放進了棺材,為什麼不將棺材給釘起來,如果把棺材釘起來了,昨晚的事情還會發生嗎。
見我惱火,謝東平和謝東君連連道歉,他們說馬上釘,馬上釘。
這個時候距離下葬也就三四個小時了,現在釘棺材真是奇葩,我甩甩袖子走出了靈堂,而謝東平和謝東君忙活了起來。
我出來的時候,謝父正在給前來的鄰居裏親朋倒水添茶,他看見我和善的笑了笑。
守了一個晚上我也是累的腰酸背痛,於是想喝杯茶水提提神,而就在我端起茶杯的時候,十幾個氣勢洶洶的男子走了進來。
“謝麗那娘們在哪,給老子出來。”那夥人中一個跟肉蹲一樣的胖子一進來就喊了起來。
看見這些人來者不善,謝麗的父親趕忙迎了上去:幾位抽煙,抽煙,謝謝你們來吊唁小女。
那個胖子一把打掉了謝父手中的香煙:嗬,死了,死的真他媽是時候!吊唁,我們不是吊唁的,我們是來討債的,謝麗欠了我的債,我要她趕緊歸還。
聞聽此言,謝父皺了皺眉:麗麗欠了你們什麼呢,我咋一丁點道消息都不知道,她欠你們的是錢嗎。
那個胖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錢,那騷娘們欠的不是錢,是情債,情債需要用情來還,她說過做我老婆的,如今死了,你說這怎麼辦。
謝父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女兒已經死了,這夥人竟然說要她做老婆,這簡直欺人太甚。
謝父咳嗽了一聲道:你和麗麗何時有過婚約,我這個做父親的一點呢,你說是老婆就是嗎,起碼得拿出憑著來啊,你有憑證的話,屍體讓你抬走,沒有的話,我們還忙著下葬,沒時間招待你們,請便。
那個胖子火了起來,眼睛瞪的和燈泡似的:嘿,老東西,想賴賬怎麼著,那個騷娘們說過的話不能當屁放,今天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今天讓你們這場白事辦不成。
謝父氣的滿臉通紅。
在胖子和謝父爭吵的時候,薑磊和謝東平,謝東君全部走了出來,謝東平當即怒了起來:死胖子找事是吧,找事今天可走錯了地方。
那個胖子斜著眼睛道:我不找事,隻是謝麗她答應做我的老婆,如今她死了,那你們就得賠償我的損失,起碼給我找個老婆。
謝東平瞪著眼睛道:我去哪給你找一個老婆,你那麼大的能耐自己去找。
胖墩嗬嗬笑了兩聲:自己找,好啊,最近找也行,你們賠我三十萬,我就去自己找一個,徹底放過謝麗這個娘們。
聽到了現在我才聽出了一些眉目,搞了半天他就是來敲詐的。
看著胖墩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我才明白謝麗為什麼要我把她好好安葬,搞了半天她早知道會有人來找茬啊。
三十萬,這胖墩一來就是獅子大開口,這一下氣的謝家父子是麵紅耳赤。
謝父咬著牙道:你就是想讓我家給你出了娶媳婦的錢,你做夢,你這麼大的人了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太他麼的不要臉!
“做夢,老東西,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們不給錢我就把謝麗拉走,扔進河裏喂王八,到時你不要後悔。胖墩惡狠狠的道。
“你,你,你......”謝父氣的不住的哆嗦。
到了這個時候,薑磊和謝家兄弟已經忍無可忍,他們把拳頭捏的咯嘣咯嘣的,隨時準備動手。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而如果真打起來,對方那麼多人,薑磊和謝家兄弟肯定占不到便宜。
看到這種情況我走到那位胖墩的身邊,哈哈笑了兩聲:這位大哥怎麼稱呼,我倒覺得大哥說的合情合理,沒有一點過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