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嬌笑了一聲我們就走,沒大一會我們就來到了他家。
那個親戚是娟子的一個表叔,他家在三環那裏,因為是表親平時也沒有怎麼走動,隻是聽說他家死了人,何嬸傳話過來讓去一下,好歹親戚一場。
去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死了,到了以後才知道,是娟子的表叔的大女兒過世了。
娟子表叔的大女兒也就是表姐,聽說這個大女兒才三十多歲,因為和丈夫吵了一架就服毒自殺。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些惋惜,於是就過去上香。
因為剛才在院子我沒有見到娟子這個表姐的樣子,然而當走進靈堂給她上香的時候,我震驚了!
這個遺像上的女人和賓館中拿刀子捅我的女人一模一樣。
那眉眼,那鼻子,我看過一眼就難以忘記。
難道我撞鬼了?
不對,現在是大白天鬼是不可能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
懷著滿心的疑惑,我給死者上了三炷香,在上香的時候,更加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個遺像。
沒錯,她絕對就是我遇到的那個女人。
人既然已死,她又怎麼會出現呢,還大老遠的跑來溝引我。
懷著滿心的疑惑,我就去問娟子的表叔,那個表叔說,他的女兒是自殺,他親自給斂的屍體,還親自埋進了墳園。
“沒有火葬?”我皺眉問了一句。
那個表叔說,因為觀念的問題,他不讚成火葬,剛好他們家族的墳園就在西郊,於是就埋進了那裏。
沒有火葬就代表著有屍體,這就是最可疑的地方。
我對這件事情有了懷疑,可是卻不能跑去挖墳撅屍,於是安慰了那表叔幾句就走到了一邊。
本來不想和那個女人再接觸,可是出了這件事情,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搞個清楚。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了那個賓館,這件事情很是可疑,因此我沒有敲門,而是拿了一根鐵絲將門給撬了開來。
我這麼做是為了查查那個女人,而沒想到撬開門以後,那個女人就躺在床上。
這個時候也就六點多鍾,她竟然在確實讓我有些詫異。
“你沒有回去?”我弱弱的問。
“回去幹啥,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怎麼不怕你老婆吃醋!”那個女人說道。
“你不是叫我今天來而嗎,我想來早點才夠誠意。”我說道。
那個女人冷笑了一聲:是夠誠意,都撬門了,還不夠誠意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在她身上打量了起來,這不是像根本就是一個人,再像也不可能像到這個地步。
我原先還擔心她是鬼,因此來的時候就開了陰眼。
我用陰眼瞧了半天,也沒有瞧出什麼,於是就問:玉匙呢,你來不就是叫我拿玉匙的嗎。
“你別的記不住,這個記得倒挺清楚。”那個女人冷笑了一聲。
“你到底有沒有,沒有的話,我就走了,我可不想在著耗時間。”我說道。
那個女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有,當然有。
他說著從懷裏摸索了一下,然後摸索出一個黑色的玉塊。
玉匙,真的是玉匙,她竟然真的有玉匙,看著玉匙我的簡直快要驚呆了。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現在我叫你幹嗎就幹嗎!”那個女人仰起腦袋道。
“哦,你想讓我幹嗎呢!”我挑著眉毛問了一句。
那個女人把腳丫子往前一伸:給我舔腳,舔幹淨了玉匙就給你。
死女人,想羞辱老子,你做夢去吧,蔑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屠雲嬌!屠雲嬌!
“沒見識的貨,叫娘,快給老娘把腳趾頭舔幹淨!”那個女人囂張的道。
屠雲腳是娟子表姐的名字,這個女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你不是屠雲嬌,你是誰?”我眯著眼睛道。
聽到此話,那個女人才反應了過來:我當然不是屠雲嬌,我是你的一個故人,小子我們又見麵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