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滿臉壞笑道:“就像這裏一樣小樓裏。”
“為什麼?這裏有什麼特別的嗎?”
“特別倒沒怎麼特別,隻是覺得這裏裝修的非常精致典雅,我一見就覺得這裏應該住進一位同樣精致的美女才合適,不是有個成語叫‘金屋藏嬌’麼?簡直就是為雨嬌姐姐量身打造的嘛!”
錢嬌聞言,心弦不由為之輕輕一顫,連忙假裝轉頭看向樓裏的裝修,假裝生氣道:“好啊!原來你隻想把姐姐當禁臠一樣藏起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宇哈哈一笑,不再說什麼,倒是領路的錢老頭出聲道:“這小樓不值什麼錢,如果劉先生喜歡,回頭我就讓人把房本給您送去。”
“錢老不用這麼客氣!”劉宇委婉的回絕道,“剛才我隻是開了一個玩笑!”
“這倒也是,”錢老頭點頭笑道,“我們錢嬌可心高氣傲的很,劉先生要是真有求凰的意思,可得多上點心哦!”
說笑著,三人已經來到了三樓,錢老頭走到一扇房門前,從兜裏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門。
人還沒進去,就有一股騷臭的味道從裏麵飄了出來,錢老頭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很難看,大聲呼喊下人,讓他們過來幫兒子更換衣褲。
“不用了,等我先看看再說。”
劉宇說著,就抬步走進了房間。隻見屋子裏除了地上的一張床墊之外,沒有任何別的東西。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被布條緊緊綁著,嘴裏還塞著布,蜷縮在那裏,一看見人,立刻就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掙紮起來,眼淚鼻涕齊流,滿臉都是痛苦和哀求之色。
錢老頭心疼的走過來,問:“劉先生,要不要找人幫你按住他?”
“不用。”劉宇在錢才的麵前蹲下,取在藥店買來的銀針,抽出一根抬手就刺進了他的頭頂。
錢好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便閉上眼不動了。
盡管劉宇的自信手法給了錢老頭極大的信心,可眼看著愛子昏迷過去,他的心還是跟著高高的提了起來。
錢才不知道什麼時候拉了一褲襠,床墊上也有很多黃色的髒印子,這種場麵,對於有些潔癖的錢嬌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她本不想跟進來,可不知怎的,心裏忽然很想看看劉宇是如何利用中醫為人戒毒的。
要知道,毒癮隻能克服,不可能完全戒斷,一旦沾上,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如果劉宇真的能夠做到幫錢文遠戒毒,那他的價值更加不一般了。
劉宇起身把房間的窗戶完全打開,然後又回到錢才的跟前,伸手開始為他把脈。
錢才的心跳很快,脈相卻極為微弱,這很矛盾,卻正說明了毒品已經快要完全摧毀他的身體,如果任由他這麼繼續吸食下去,不出一年,人肯定完蛋。
同樣,這也為劉宇的治療增加了不少難度。
約莫五分鍾後,他長出口氣,站起了身。
“劉先生,怎麼樣?”錢老頭迫不及待的問道。
劉宇想了想,說:“你的兒子吸毒的時間太長,體內毒素積攢太多,我暫時隻能用針灸先抑製住他大腦一部分區域的氣血運行,這樣可以使他不用再飽受毒癮發作的折磨,但是同樣,這也會讓他的反應和思維都變得非常遲鈍,基本喪失生活自理的能力。”
錢老頭聞言,頓時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要不是錢嬌及時扶住,非一頭栽地上不可。
“多……多謝劉先生了,”老頭老淚縱橫道,“隻要好兒能夠不再遭受那樣的痛苦,比什麼都強,反正我也還有不少積蓄,大不了他一輩子都需要人端屎端尿,也足夠了。”
“拜托,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瞎激動啥?”劉宇翻個白眼,道,“人的大腦至關重要,要是長時間封閉住那裏的氣血運行,他不是癡呆也會變成癡呆的,所以,我說的暫時,是指每七天算一個極限,到了第八天,無論如何都必須將封路重新打開。?也就是說,在第八天的時候,他照樣還是要承受毒癮發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