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直在思念著葛菲,而她也知道自己即便是在思念葛菲,他也不能夠與之親近。因此,他隻能在床邊坐著哭等著這一切的結束。
他都眉頭都要皺到一起去了,師傅總跟他說快了快了,可是他已經在車裏邊呆了好多天,一直在聽師傅說快了,卻沒有真正聽到這塊究竟在哪裏。
他已經是在這裏琢磨了好多天,卻連點兒師妹的消息都沒有,誰也不知道現在是妹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師傅究竟是想借著自己的手抽掉師門,又怕自己知道,還是真的在抱石美做事情。
“師傅,我已經等了這麼久,你跟我說一天,說兩天已經說了這麼久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師妹呢?我在這樣等下去,心都要等焦了,我沒有辦法容忍師妹一個人麵對那辦事。”
現在秦風隻要一想,想那個時候在幻境之中經曆的事情,自己是滿心的欣喜,他都要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他不介意自己手染鮮血,更不介意自己渾身是血。
他介意的是自己的師妹,自己的師妹,這輩子可能都沒有得到過愛情,沒有試驗過親情,甚至沒有得到別人對他的一絲一毫尊重,如果說他在警隊中得到了別人的信任,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你是不是沒有見過傷透沒有見過這些人聲嘶力竭的樣子,我告訴你,一個人在受到傷害的時候,他的神經就會四分五裂,而你和他們這些人所有的神經彙成一處便,就隻是一個汪洋大海。”
現在的人有多麼自私自利,秦楓比誰都清楚,他看了看現在的師傅,又看了看自己左邊的那些信息,他感覺自己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
他的師傅是這樣的事,越是想要去,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他也不會給你,越是想讓自己的師傅做什麼,自己的師傅就越會逆著她了,他的師傅他是最清楚不過了,他突然有些懊悔自己當初為什麼就要跟師傅說這些,如果他逆著思維來,就說葛菲是,多麼壞的一個女人不值得親近,那麼或許他的師傅反而會去親近吧。
“侮辱你的智商就陪你,也別跟我說不如二字,你可不知道父母二字意味著什麼,如果說請勿入的話,就算是十個女放在這裏,我也不信任侮辱一下。”
秦風隻要一想到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搞砸了,他就難受的想要去死。師妹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的暗示,忘卻所有的存在,他也一定會記住他的師妹。
可是現在他親手把師妹推入了深淵,他該怎麼挽回這一切,他竟不知道自己還有挽回的餘地。如今想想也挺可悲的,自己做的事情,每一件事都是那般可笑,在那地獄之中,自己看到的人都和自己相關,可來到了這現實之中,自己唯一能夠依靠的師傅,卻要讓自己痛徹心扉。
“你可知道我在幻境中看到的都是什麼樣的畫麵,那一個個辦事,那一個個血庫,即便是有我在,有八方錦旗在審美都沒有辦法獨立麵對,更何況現在是每一個人,什麼武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