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菲和秦風兩個人就師傅的問題爭吵不休,他們誰都不願意妥協。在葛菲看來,他說的就是對的,這死者頭骨明顯有敲裂的痕跡,可他們還活著。葛菲覺得秦風可能有偏見,他認為這個師傅喪心病狂其實是並不可靠的,他更不相信這個師傅可以這麼厲害,去傷害一個比他強說十分的人。
“秦風,我覺得這個師傅可能並沒有可能這麼做,我哦還是他徒弟。”
葛菲現在就致力於去給師傅脫罪,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事情,他總感覺納悶,師傅不會這樣的。其實他們早就知道他們能夠為了自己而做事情。他們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對方好,也是為了自己好。就是沒有人知道自己做但這些事情究竟是為了誰而做?
或者吧!所有的一切都不跟他們有關。或許吧!所有的一切他們都不能夠決定。他們說的越多,錯的越多。這是既定的事實,沒有人能夠更改。
葛菲相信這師傅一定沒有能力去殺這麼多人,最有可能的變,就是有人給師傅下了這樣的罪行。
“葛菲,你現在是瘋了嗎?這麼明顯的證據你還要我來說是嘛,你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情景吧,你別告訴我,你連這明顯的判斷力都沒有了。”
秦風不相信葛菲的話,他覺得葛菲就是被師傅給衝昏了頭腦,這個女人就是瘋了。距離確實是重要的,但是其他的呢,其他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所謂的遙遠,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就知道他們現在能夠做的便是他們所有的一切。
原來他們已經做了這麼多,原來他們已經為了自己的錯而去努力,他們現在還能做什麼呢?他們現在還能擁有什麼呢?這一切都不是他們而做的。
秦風或許和葛菲不同,他們兩個不是一個時間段的人,他們兩個想要的東西也不一樣,現在秦風看到的就是罪行。
“秦風咱們就事論事,師傅不會這兒對我。”
林傑看到的永遠都隻是反麵的,而純潔看到的永遠都是正麵,。
人世間的所有都是為了他們,而這人世間的所有都是為了自己而做。如果說人生的一切都是他們好,他們也能夠為了自己好。特別是他們的所有,他們能夠得到什麼,便是能夠擁有什麼。
“在一個人想殺人的時候,任何事情都會變成可能,沒有不可能,一說你想的太多了,”
這種最新實在讓人罄竹難書,他要讓一個人死,就必須給這人死亡的理由,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死亡地點應該並不在這屋中。
他們已經做了自己,他們已經能夠為了別人而付出,便就是最好的了。難道說還有什麼事他們不能做的嗎?難道說還有什麼是他們不能夠擁有的嗎?
其實人世間的一切都是這樣,隻不過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而已,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幹什麼呢?其實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
“葛菲我們都是正常人,我們都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犯錯誤,可是有時候正常人也就隻是這樣而已,你真的能夠堅信正常人就能夠去阻絕一切的困難嗎?你覺得正常人就真的應該這樣被別人所輕視嗎?我不是想懷疑你什麼,隻不過有些時候有些事我們都做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