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那幾具屍體,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那是體製生,應該是有三個苗疆陽蠱,一個苗疆孕蠱,如果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有一個苗疆陽蠱,就是幫著這苗疆孕蠱做事,但是又被他傷害的了。”
葛菲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自己的心也是痛的,他沒有想到有的時候自己居然會這般的痛。
“我在想,連一個幫助他的人都能夠傷害的人,這樣的人生最大惡疾,或許他是情緒扭曲,或者是被虐待慣了吧。”
被虐待慣了,這個問題其實是一個異常搞笑的問題,有的時候虐待也並不是一種錯誤,他會讓你機會讓你成長,但有時候這種虐待卻是撕心裂肺。
葛菲其實還是心疼苗疆孕蠱的人,但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確實,我剛才檢查屍體的時候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這屍體有些技巧,有的頭蓋骨好像有點碎裂,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用棍棒之類問出來的,可是一個苗疆孕蠱,一個苗疆孕蠱的人,怎麼有這麼大的勁呢。”
葛菲覺得秦風說的對,因為他在檢查身體的時候就發現了,無所作為,而他們兩個在這個地方是有著相同見解的。
聽到了陳句話之後,一直在想,會不會不是那個苗疆孕蠱?她抱著一絲僥幸,畢竟這種東西真的讓她難理解。
“怪不得說你孤陋寡聞呢,你是不是沒看過刑法,不配合警務人員調查就是妨礙軍務,妨礙軍務的話,我有權抓你,你是不是沒有去過拘留所呀?那裏可不是在家裏這般舒坦,知道老鼠嗎?知道蟑螂嗎?那裏並不都是知道我窩頭嗎?隻有更硬更難吃的,沒有最難吃的。”
現在葛菲的話說的讓這兩個苗疆孕蠱聽著十分的難過,妨礙職務了嗎?他們可不覺得自己妨礙了,軍務科是他們兩個就是害怕,為什麼呢。
不論是葛菲,還是秦風,其實都能夠很好的做朋友,都能夠很好的為了自己而付出。
其實任誰聽了這話都挺害怕的,他們兩個是民,民不與官鬥,他們兩個最清楚不過了,而且就算是讓他們鬥,他們也都不過癮,他們覺得這兩個人說的異常有道理,還真的是讓自己覺得十分可怕。
“你可能還沒有受過我們警隊的刑罰吧,我們警隊的特色便就是刑法,那裏的鮮花,一定會讓你覺得異常的有趣,你想不想要跟我一起過去,好好的去觀賞一下這句話呢。”
其實吧,葛菲也沒有想把他們怎麼樣的意思,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真的這麼好使,能讓這兩個人都害怕,而這兩個人表麵又不閑,其實也挺陰險的。
“少嚇唬我了,我又不是被嚇大的,我就算不去,怎麼你們兩個還能把我綁去不成,你們這樣可是私自幫人是不允許的。”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可是這個苗疆孕蠱確實沒有害怕的東西,其實害怕了,但那又能怎樣,他可不認為自己的害怕是對的,因此他根本就不敢顯漏出來,他的害怕,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裏,隻有這樣,他才是最優秀的人,他覺得隻有這樣,他才是做的最好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