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這樣,這話說得異常無奈,可也異常的不老實,什麼叫做隻能這樣,如果讓別人聽見,還以為有誰要欺負他呢。
他好像前言不搭後語在掩飾什麼,他究竟是踢什麼人掩飾著什麼呢?這個時候連葛菲就覺得這個女人有一些不同尋常,壓抑著自己內心中的想法,數次將自己的想法給否決了。他究竟是在做什麼?
“是嗎?你前腳還說你真的放蠱蟲咬的了人後就有否決,你放蠱蟲咬的了那個苗疆孕蠱的人,你不覺得你太過的惡心嗎?”
這個時候苗疆聖女就問出了他內心深處的問題,葛菲還覺得挺納悶的,這個女人居然有自己相同的想法,後來想想確實也是這個女人說話瘋瘋癲癲的,如果不是自己確信他沒有瘋,都要被他給帶到了圈子裏。
看來這個女神十分詭異,自己還是小心點,哪怕到最後審問他的時候也好好的問一問,可不能給他跑掉了,這女人前言不搭後語,每一句話說的都有可能是有水分的。
葛菲一想想就覺得十分難受,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一個一個的說話和做事都這麼不靠譜,當初他當偵探的時候處理過多少案子,遇到的每一個案子的嫌疑犯都是會說謊的,可到了他這裏沒一個給他找事情,卻沒想到現在這個女人居然敢在自己麵前說謊話。
“當初這苗疆血池的蠱蟲是你放的吧?這苗疆血池的的夥同,其餘已賣,你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所謂的那個事情?”
苗疆聖女問起話來也是頭頭是道,這苗疆血池的蠱蟲確實是苗疆醫聖放的,當初他放著蠱蟲的時候就是為了毀屍滅跡,也就是因為他放著蠱蟲,才會出現後麵一係列的問題。
可其實這人確實不是苗疆醫聖放蠱蟲咬的的,他隻負責放蠱蟲,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過,而有有心人看到他放蠱蟲之後便就將這蠱蟲借到了這家人身上。
“你把蠱蟲放在身上,不就是為了引到山下,從而讓這家人死的不明不白,沒有別人知道嗎?”
他說這句話苗疆醫聖心中唱的是他怎麼知道當初自己放蠱蟲是什麼原因,可是自己當初放蠱蟲隻不過是些要掩飾自己在身上放蠱蟲的痕跡,可並沒有說想要下山放蠱蟲呢。
這山下的人自己連碰都沒碰過,當天晚上自己放蠱蟲咬的過人之後便是倉皇逃跑,那還有戲市區想著下去放蠱蟲,他把苗疆屍骨毀滅之後便就匆匆忙忙回家了,怕別人知道自己出過門,還警告自己的家人,說自己從始到終都沒有出過門。
“這苗疆孕蠱的人一家人雖然每個都很惡毒,但是至少都沒有觸及到我的真實利益,我沒有從他們身上真實感受到難過。”
其實想想他說的很有道理,他完全沒有放蠱蟲咬的這一件事子的理由,他如果想要上那個苗疆孕蠱的人,單獨把那個苗疆孕蠱的人放蠱蟲咬的了就罷了,何苦說放蠱蟲咬的這一家人還放蠱蟲,把這一家人被蠱蟲咬死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可不是他人這些事能夠做到的,這是一天兩天也都心穿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