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飛, 怎麼是你?”從臥室走出來的年輕男子,看著王誌飛驚訝道。
“謝聯生,你什麼時候到的東山?”王誌飛詫異道。
“你們倆認識?”美女驚異地看著王誌飛和謝聯生。
“嗬嗬,我們是同學。”王誌飛笑道。
“有那麼巧呀?那你們聊吧,我睡覺去,困死了!”美女說著,走進了臥室,並把門關上。
謝聯生是王誌飛的大學同學,畢業之後就沒見過,現在,在這樣的場合見麵,謝聯生難免有點尷尬。
“我前二年就到了東山了,你呢?你什麼時候也到東山來了?”謝聯生看著王誌飛說道。
王誌飛嘿嘿一笑:“我才來沒幾天呢。”
謝聯生上下打量著王誌飛,問道:“你住在對麵房?”
王誌飛看著謝聯生點了點頭。
看著王誌飛點頭,謝聯生剛才的尷尬煙消雲散,笑道:“你那主是白浪吧?”
“我的主?”王誌飛聽不明白,反問了一句。
“哎,就是……就是你跟她一塊生活,為她服務的。”謝聯生說道。
這下,王誌飛終於聽明白了,謝聯生說的是鴨子,也就是說,謝聯生誤會他了,以為他是給白浪做鴨子來了。
於是,王誌飛笑道:“我是租她的房子,今天剛住進來,鎖匙就關在屋裏了。”王誌飛解釋道。
“今天才住進來?怪不得呢,從來沒見過你。可是,據我所知,白浪的房子從不出租的,就是拿來男女開派對的。”謝聯生看著王誌飛說道。
謝聯生相信王誌飛剛住進來沒錯,但說是租白浪的房子,謝聯生根本就不信,他以為,做了鴨子的王誌飛不好意思說。
“唉,老同學,有吃的吧?我餓死了,本想進到家裏找點東西吃,結果被關在了門外。”王誌飛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胸,忍不住問道。
“有呀,你想吃什麼?”謝聯生說著站了起來,向冰箱走去。
“有麵的話。來碗麵吧。”王誌飛說著也站了起來,也跟著謝聯生走去。
“哎,咱們喝啤酒吧,冰箱裏有菜呢。”謝聯生說著,從冰箱裏拿出了幾灌啤酒和一些熟菜。
“嗬,還挺全和的啊,好,老同學,咱們倆好好喝幾杯。”王誌飛跟著把菜拿到了餐桌上。
於是,倆個老同學在午夜時分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謝聯生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老同學,你跟著白浪應該沒錯,白浪是個出手大方的女人,隻要你服侍她好了,你要金磚她都給你。”謝聯生看著王誌飛說道。
王誌飛笑了笑,也不吭聲,繼續喝酒吃菜。今天被江美嬌母子倆下毒,雖然通天眼及時提醒解了毒,但全身酸痛無力,再加上餓著肚子,王誌飛基本就不想說話,由著謝聯生說去。
看著王誌飛隻顧低頭喝酒吃菜,謝聯生以為王誌飛已經默認跟白浪的關係,便把話扯開了。
“老同學,我實話跟你說吧,做我們這行的,就是吃青春飯,所以趁著現在咱們雄風還在,能賺多少就賺多少。找的主,一定要大方舍得給你花,舍得往你身上砸金的!”謝聯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