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電和水都停了!”呂麗敏說道。
“哦,那謝聯生怎麼辦?”王誌飛問道。
“還能怎麼樣,打死不離開,吃冰箱裏的東西呀。”呂麗敏說道。
“可是,沒水怎麼吃呢,我也是服了我這個老同學。哎,反正我新公司也需要人,我找個時間跟他說說,讓他到我們的新公司來好了。”王誌飛說道。
“哎,王亂飛,你別亂來呀,象謝聯生這樣的人不是幹實話的人,他就喜歡做鴨子,如果你新公司有招鴨子的話,就招他吧。”呂麗敏不留餘地地直接拒絕。
“哎——”王誌飛剛想說什麼,王麗敏已經掛了電話。
“唉,謝聯生呀,你為什麼一定要做鴨子呢?一個大男人養雞總比被人當鴨子養好吧。”王誌飛心裏想道。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了,誰還來……”王誌飛走到門邊,往貓眼裏看了一眼,草兒的俏俊的麵容出現在眼前。
王誌飛趕緊打開了門。
“哎,飛哥,不好意思,能不能幫我個忙?”草兒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說,能幫的一定幫。”王誌飛說著,忍不住的直往穿著睡裙的草兒身上瞄。
“我那噴頭噴水很小,不知怎麼回事,你能幫我弄弄嗎?”草兒說道。
“我最喜歡幹的事,怎麼就找上門來了呢,老天呀,你太給力了!”
王誌飛心裏想著,嘴上卻說道:“沒問題,這個我最拿手了。”
什麼時候王誌飛修過噴頭?王誌飛腦子裏沒有記錄,有記錄的都是請的水電工。
“嗬嗬,太好了,飛哥,麻煩你幫我弄弄吧。”草兒說道。
“好的,馬上幫你弄弄。”王誌飛說著,跟草兒走進了屋裏,直往洗手間去。
走在前麵穿著睡裙的草兒,那該突的突,該凹的凹的身段隱隱隱約約地透過睡裙顯出來,且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
“要命呀,這身段,這香味!”王誌飛在心裏暗自叫苦。
“那,你看,就是這個噴頭。”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洗手間,草兒把噴頭拿給王誌飛看。
此時的王誌飛哪有心思看噴頭,他整個的心思全在了草兒的身上。
但王誌飛還是裝模作樣的拿起噴頭,左看右看,打開水,再關水,然說後說道:“草兒,這噴頭裏邊的水垢太厚,把孔堵上了,要用流酸什麼地泡一泡才行。”
王誌飛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噴頭的水垢問題,聽水電工師傅這麼說過,便順著把話說了出來。
“我們家沒有流酸呀……”草兒說道。
“這樣吧,你現在將就一下,明天我給你弄流酸去。”王誌飛說道。
“好的,謝謝飛哥!哎,你的手上怎麼有一顆痣呀?這可是大富大貴的痣呢。”草兒突然叫了起來。
“哦,你會看相?”王誌飛有點驚訝。
“會!而且還看得很準備呢,我同學和朋友有事沒事都叫我幫看。”草兒笑道。
“那行,你現在就幫我看看。”王誌飛終於找到了這個借口,留在了草兒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