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很憤怒的布可,聽到呂麗敏這麼一說,也不說話,突然一把揪住呂麗敏,揚起手就想往下打。
“住手!”隨著王誌飛的一聲喝斥,王誌飛手上的手機也跟著把布可舉手要打呂麗敏的這個動作拍了下來。
“哎,小夥子,這樣做不過了!”齊聲趕緊過來阻攔王誌飛拍照。
“齊科長,你們的布科長要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你不阻攔,倒是來阻攔我,你好意思嗎?先別說你是什麼公務員,做為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弱女子被欺負,也會挺身而出,可是你……”王誌飛把呂麗敏拉至自己的身後,用男人的語言挑撥齊聲和布可的關係。
“小夥子,你這話對於我來說,沒用!我們現在是執法公務,請你配合!如果在執行過程中,出現一些這激行為,也是你們不配合造成的,所以,剛才布科長的行為,不是欺負一個弱女子,是正常的執法行為!”薑還是老的辣,齊聲根本不受王誌飛的話的影響,反而借此警告王誌飛。
看著再扯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王誌飛拉著呂麗敏就往外走:“呂總,咱們走吧。由著他們去。”
“你站住!”布可大聲地把王誌飛喝住。
“怎麼?送我們到公安局還是市紀委?”王誌飛站住了,頭也不回地說道。
“哎,小夥子,有話好說,年輕人別那麼氣盛啊!”齊聲和布可一唱一合。
“是我們氣盛嗎?是你們仗勢欺人吧?你們記住!我叫王誌飛,有種的就來找我!”王誌飛說完,拉著呂麗敏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齊聲的辦公室。
“哎,太解氣了!王亂飛,你真的太棒了!”倆人剛走出工商局,呂麗敏激動萬分,把王誌飛棒上了天。
“別那麼誇我,還有更麻煩的事在後麵呢,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搞惦。”看著呂麗敏一臉的興奮,王誌飛也高興不起來,金頭告訴過他,布可有一個在省城當廳長的伯父。
王誌飛自己倒是不怕,再怎麼著他是一個男人,呂麗敏就不一樣,呂麗敏是一個女人……
“我們手上都是他的證據,怕什麼?”呂麗敏說道。
“就怕是最後這些證據都不是證據呀。”王誌飛說道。
“你什麼意思啊?”呂麗敏一怔,一下站住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要隨時做好準備跟他們鬥!回去咱們再好好說,走吧。”王誌飛說著,倆人上車直奔公司去。
“公司典禮還要不要正常進行?”車子開出沒多久,呂麗敏問道。
“正常進行!他們來找麻煩再說!不找麻煩我們辦我們的事,這事應該放一邊去了,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王誌飛說道。
王誌飛的話,讓呂麗敏的心定了很多,當倆人走進辦公室時,呂麗敏的手機響了。
呂麗敏看了一眼,沒有接,而是由他響去。
不一會兒,電話再次響起,呂麗敏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接了過來。
“喂,小敏,那箱酒什麼時候送進來?剛才吳警官跟我說了,他會根據我的表現,給我申請減刑……”